啊哦,看來他暫時回不了異種研究所了。
老大到底是老大,前腳剛說怕他被騙了,他現在就被鎖起來了。
“青青啊青青,為什麼要走呢?我對你不好嗎?可是如果要走的話,為什麼又要回來呢?”
許青從許聽寒的語氣裡聽出了一種陰惻惻的感覺。
他沒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他又動了動爪子,上面的鏈子發出清脆的響聲……其實他完全可以掙斷的。
但是他莫名有些不想這麼做,真是奇怪。
……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許青都被迫待在許聽寒的身邊,他其實並沒有什麼不適,因為他對許聽寒挺感興趣的。
況且,只要他想走,他隨時都可以走。
“少爺,人已經找出來了。”
書房當中,許聽寒坐在輪椅上,腿上依舊搭著一條薄毯。他年紀並不大,身子也比較瘦弱,但身上卻總帶著一股讓人難以忽視的壓迫和陰鬱氣息。
許青站在許聽寒輪椅的扶手上,歪了歪鳥頭。
異種總是有些優於常人的天賦的,比如說他們幾乎不存在語言溝通上的問題。
他目光落在許聽寒臉上,後者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問出來了?”他聲音很輕,像一縷飄渺的煙。
“是的,那幾個嘴巴倒是硬,但還是撬出來了,是許聽松。”面前那人身形高大,臉上有一道疤痕,穿著黑色的衣服,氣勢駭人。
“呵……我就知道……我這個好哥哥,長的一副溫潤如玉世家公子的樣子,其實比誰都慣會做戲。”
許聽寒驟然睜開眼睛,語氣多了幾分危險:“他既然做到這個地步,那我也不能沒有表示啊,城東那塊地他不是搶了很久嗎?讓給他吧。”
想讓魚兒上鈎,不先給點好處怎麼行。
男人低頭應了一聲,隨後下去了。書房當中一時之間只剩下許聽寒和許青。
許青將他們之間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目光沒忍住落在了他的腿上。
原來是被別的人類害的呀……真慘。
不過恩人剛才那樣子和第一次見面還挺不一樣的,這才是他的真面目麼?
他思考的太認真,沒注意到許聽寒若有所思的目光。
“青青,我有時候真的覺得,你能聽懂我說話。”忽然,許聽寒盯著他的眼睛說道。
他自從見到這只鳥的第一天起,就覺得這只鳥有些不對勁。這鳥很聰明,聰明到他懷疑這是一個披著鳥皮的人。
但是那樣也太驚悚了。
他這話說著像玩笑,卻把許青給嚇得不輕。他渾身僵硬了一瞬,隨後將眼睛看向一處角落,張嘴叫了幾聲。
“哦啊哦,哦啊哦啊哦哦啊。”
糟了,普通鳥是什麼樣子的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