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有病我有病,我是神經病。這次做的不是很好嗎?嗯?這說明是有用的,對不對?”
說著,他揚起一個大大的笑,低頭用捲毛去蹭時言的側脖頸。
時言之前總覺得向玉天像只金毛,老是笑嘻嘻的,嘴又甜又欠,喜歡逗人但又細致貼心。
結果……什麼暖心的毛絨絨小狗,其實壞得要死。
說什麼也不聽,非得、非得……
想到這裡,時言心裡就來氣,他緩了一會兒,等腿部的痙攣好些了之後徑直站起來氣沖沖的出了臥室。
“哎哎哎,言言,你去哪兒啊?”
向玉天知道這次做的有些過分,自知理虧,看時言氣沖沖的往外走就著急忙慌的追過去。
“沒穿鞋呢沒穿鞋呢。”
向玉天又彎腰撿起時言的鞋子,屁顛屁顛的追在他後面。
時言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雙手抱胸,把臉扭到一邊不看他。
只是眼角還閃淚花。
向玉天單膝跪在時言面前,一邊把他的腳抬起來拍拍腳底下的灰塵,一邊把鞋子往他腳上套。
“昨天晚上沒拖地,別光腳在地上踩。”
他一點也不覺得跪在地上給時言穿鞋有什麼不對,搞得時言心裡又軟了,也在反思自己的反應是不是太大了一點。
他也不知道其他人類情侶是怎麼相處的,並且他在和向玉天確認關系之前也確實迷迷糊糊的和對方做過一些親密的動作。
但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和確認關系後的狀態下做那些事情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向玉天身上的味道,臉上的每一個表情,每一次的對視,都讓他羞得不行。
他每次一害羞,要麼鑽進殼裡躲著,要麼就佯裝生氣。
或許…他應該學著接受。
畢竟他也蠻喜歡那些事情的不是嗎?雖然有些對他來說確實……太羞恥了。
“知道了,我餓了。”
想到這裡,時言把頭一偏,語氣軟了幾分。
向玉天站起來,把頭埋在他的頸窩裡嗅:“馬上做飯……唔……言言寶好香。”
時言臉熱,但他忍住了,他嘗試著接受這些對他來說……有些刺激的言語。
“明天就有的忙了,一堆事兒等著我呢,早上八點就得出門,估計得忙到十一二點了。”向玉天說著,走到冰箱旁邊把裡面冰著的三角形的芒果班戟拿出來。
拆開,放進漂亮的小盤子裡,又放上精緻的叉子然後遞給時言。
“先墊墊。”
“這麼累?”時言接過盤子往嘴裡鬆了一口,滿滿的芒果香。
“老公給言言寶掙錢呢,到時候店裡掙到的錢都給你。”向玉天又犯賤了,賤兮兮的用嘴去嘗時言嘴邊的奶油。
“你真是……沒臉沒皮的沒邊兒了,誰稀罕你那點錢?”
時言拿著叉子的手緊了緊,還是沒忍住嗆聲。
這個稱呼對他來說……還是讓他有些受不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