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是有點長了,五年前這裡更亂,所以蟲族的可能性是比較大。”漫花說。
他也只是閑聊八卦一樣,“安安在這裡五年,什麼都沒找到。如果那個向導還活著,肯定早就找到了。”
蘇辭星聽了,總覺得哪裡有問題,一時又想不起來。
白佳也是失蹤,什麼線索痕跡都沒有,找人也是沒有頭緒。和這個案情有點相似,說不定……?
蘇辭星找到安安打探訊息,本來以為他們同病相憐,安安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和他說才對,可剛聊起這個,安安就臉色一變,直硬的說:“你問這個做什麼?你是中央基地下來的大向導,怎麼也會關心這種小事!?你應該不認識她才對。”
“我確實不認識你的那位朋友。”蘇辭星說,“可我也有朋友,他也是突然消失不見了,我正在找他。”
安安湊近他,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那你可能再也找不到他了。向導的死亡機率可是很高的。”
蘇辭星推開她,“胡言亂語。”
安安看著他,“我知道你是誰了?新的s級——蘇辭星。那麼,中央基地的寒蟬大人,是不是被你害死的?我雖然沒有回去奔喪,但其他向導和我說過這件事。”
蘇辭星像是一瞬間被擊中心髒,痛的他幾乎說不出話來。
安安冰冷的看著他,嘴角扯出一個輕蔑的弧度,“看吧,我就說過,向導的死亡機率可是很高的。你的那個朋友,說不定也……”
“那不一樣!”蘇辭星打斷她的話。
他什麼都沒問出來,也不想再和安安繼續聊下去了。
寒蟬姐姐的死亡就是他永遠好不了的一塊疤,還有白佳的失蹤壓在心頭,他不知道該怎麼去排解這些情緒。
蘇辭星迴去自己的房間。可能是看他臉色太不好,漫花給了他一些藥物。
蘇辭星拿過來一看,好家夥,安眠藥。
真無語。
漫花還特真誠的說:“心情不好,睡一覺就好多了。包有效的。我們哨兵都是這樣放鬆心情的。如果你不想用化學的方式,我也可以用物理的方式,放心,我能掌握好力道,一下就把你敲暈,睡醒了還不會頭疼。”
“別。”蘇辭星拒絕,“我是心煩,不是心情不好。”
“不都是一樣的嗎?”
蘇辭星不理他,漫花就說:“有什麼好煩的?安安在這裡五年都沒有煩。”
一語中的。
他是沒有頭緒,找不到白佳的訊息,才會心煩氣亂。那安安呢?她在這裡五年了為什麼沒有放棄,為什麼能堅持五年?肯定是知道了什麼。
而且,剛才安安說話的態度很奇怪。
像是知道什麼特殊的一些事情,或者說是情報,但不好直接告訴他。
蘇辭星準備再次去打聽,但不是直接問安安,他有預感安安不會再告訴他任何訊息了,除非他能交換一點什麼新的。
蘇辭星向那些到他這裡治療的哨兵打聽,非常簡單的一件小事情,經過燈塔系統培訓,現在的他已經學會了在治療中下暗示,於是哨兵們就很樂於和他分享。
從這些資訊裡面,他分析得到:安安要等的那個向導和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也是個女孩子,年紀和安安一樣大,只有20歲上下,五年前也就15歲。個子嬌小,容貌很美,而且還是一頭金發。
向導的名字叫樂樂,五年前的一天,在結束了忙碌的工作之後,她準備在浴室裡洗個澡,安安那時候就在她的房間裡,躺在那裡看書,兩人之間離得很近,但大概十幾分鐘後,沒有聽到浴室裡面的聲音,安安覺得不對勁,開啟門一看,裡面的樂樂就已經不見了。
這件事當時還引起了他們這裡的轟動,向導是多麼珍貴的人,怎麼能平白無故地不見?而且什麼響動都沒有。今天能消失一個向導,明天就能消失更多。
大家都在猜測到底是誰幹的,話,有點內向,也不是那種會故意折磨哨兵的人,加上和外界接觸的少,她是沒有仇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