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風霽閉上眼睛,數一百個數,等你再睜眼,就能看見自己從未見過的東西。怎麼樣?”
丫頭乖乖閉上了眼睛,阮清溥良心不安,她心虛說著:“風霽可不能睜眼,不然姐姐就不能給你變這個戲法了。”
“風霽不會!”
小心翼翼踩著樑上燕向後退去,千機閣響著單調的聲音。
“一、二、三....”
不死心地開啟放回去的木盒,果然是空的,老狐貍!竟然還留這麼一手!沈朝的情報也有誤啊!
“風霽可不能睜眼哦,姐姐要開始召喚它了。”
故意胡亂念著“咒語”,憑借方才的記憶,阮清溥不做任何停留,順著原路返回。不知雨是否停了,肩膀的痛意倒是不減。
風霽實力尚不得知,況且自己舊疾複發,就算能和她對上幾招,也無法和六邪其他人抗衡。
青絲飛舞,女人從閣樓走出,纏綿的雨滴在青瓦上,砸出單調的調子。驟然間,鈴聲大作,阮清溥瞥向閣樓,劍離自己不過幾寸,風霽皺著眉頭,半是委屈半是惱怒到。
“姐姐讓我見從未見過的東西,難道是賊嗎?”
“....”
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燈火一盞接一盞的亮起,陷入沉睡的六邪蘇醒。兩道身影在青瓦上穿梭,兵器碰撞出火花,阮清溥被肩傷折磨地無法專心。她在心中暗道,春日,不宜行盜,不宜行盜,不宜行盜!
幹脆棄了劍,“其實姐姐是想教你輕功的,風霽不喜歡的話,就算了...”
故作傷感,指尖拂去不存在的淚,風霽的劍猶豫著,半天都沒落在阮清溥身上。
半個時辰後,老老實實被“請”去了教主室。雖不屑於此做法,阮清溥還是極度招搖的將追溯握在手中,生怕別人看不出此劍來自飛無渡。
六邪.教主疲憊地捏了捏眉心,一旁的風霽玩著阮清溥的劍穗,沖坐於主座上的女人說道:“師尊,姐姐剛才小聲和我說,以後就是我的朋友了,你可不可以不要罰她?姐姐會變戲法,可有意思了!”
阮清溥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到底何人說風霽心性純良。怎麼悄悄話都要告訴眼前女人...
“抬頭。”
墨璃發話,阮清溥只能照做,硬著頭皮說著:“晚輩深夜叨擾,多有得罪...”
“是挺得罪的。”
“....”
“你有幾分熟悉。”
墨璃說罷,陷入短暫回憶。阮清溥正想先一步點名自己飛無渡的身份,日後登門賠罪,對方忽地又開口。
“我想起來了,龍嘯閣的人,暗地裡在找你,不過,卻用的月清瑤的名字。看來你也叨擾過官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