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溥一陣搖頭,“連人家六扇門的人都看不下去了,你們還要不要臉啊。”
“廣海,先解決冒充官家的人。這個,我親自來。”
“是!樓主!”
“我看誰敢動她!”
阮清溥手握一枚鐵珠,比放入房內的小了不少。男人和廣海停下動作,隨眾人一齊看向阮清溥。
女人不緊不慢道來。
“唉,禦州近日不安寧啊,諸位來時莫非沒看到城內貼滿了失蹤女子的畫像。”
“想我江湖人都是有骨氣之士,瀟灑,卻不犯手無寸鐵的百姓,風流,卻不欺不善武功的女子。”
“如今!雲隱鎮上,天香樓內,所有被拍賣的女子,所有的侍女,都是天香樓綁來的尋常百姓家的女兒!”
“天香樓和盜匪又有何區別,傳出去,丟我江湖人的顏面!”
“而你們,將錢花在此處,就是在給他們遞刀!身為江湖人,將俠義二字拋之腦後,助紂為虐,談何俠義,又談何江湖!”
“樓主,她說的可是真的!這些姑娘是你拐來的!”
“我劉雙雖不是什麼世家,但禮義廉恥,無需官家人指點!你們好自為之,劉某先走一步!”
“一派胡言!你和那女騙子是一夥兒的!諸位莫聽她信口雌黃!你們難道要被官家牽著鼻子走?這才是丟人!”
眾客一時為難,一面不願被說做不信不義之輩,一面又不肯放下江湖人的傲骨屈服官家。
“唐皎,遞劍!”
阮清溥喝道,唐皎卸下腰間佩劍,扔向女人。
接過追溯,阮清溥直向男人眼睛刺去。說也怪,能當上天香樓樓主,必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男人卻被阮清溥壓著打,阮清溥似能洞察他的出刀招式,一來二去男人處於下風,面色漲紅。
“取其首級者!賞黃金百兩!”
“上官策,你有那麼多錢嗎?”
阮清溥忍不住嘲諷,所有人愣在原地,包括唐皎。
“上官策?上官家的人?”
“他怎在雲隱鎮?”
“這女人什麼來頭?”
“看不出她的路子,總之不是個好惹的。”
“她戴著面紗,也看不清她的臉啊。”
“……”
上官策一把摘下面具,橫刀指向阮清溥,“周圍都是我的親信,你今日插翅難飛!”
大堂出現一幹手握長刀的男丁,將阮清溥圍了個密不透風。
阮清溥手裡把玩著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