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那錢大帥,自他進了這張府就處處看這白遠不順眼了,尤其是聽了沈先生那番話後,心中對這白遠更是看不慣了,不過,與其說是看不慣,倒不如說是他羨慕嫉妒別人罷了。
白遠回過身,對他舉了舉杯,微微一笑,“山野之人的戲言,不必當真,這杯敬錢大帥。”錢大帥眸中閃過一絲輕蔑,伸手端起面前的杯子不情不願的抿了一口,故意道:“這戲言不戲言的先不說,單單就現在的局面,白將日後也是個人物,依我看,這南邊的那些人見了您八成都得……”
白遠連忙打斷他,“錢大帥,今日府中來客甚多,您說話更應該注意一些才是。”
錢大帥不以為然,激他道:“看白將這樣子,是怕南邊那些人了?現在可是有大帥給你撐腰,你怕什麼?”
他這話一出,立馬引得眾人紛紛看了過來,他們對南邊早就不滿了,見白遠這般謹慎細微,心裡多少是有些膈應的,更甚者都紛紛撂下了筷子,虎視眈眈的瞪著張家這姑爺,要是說的有一個不對,他們可是真的敢撂臉子的。
白遠不輕不重的看了一眼錢大帥,錢大帥對他挑釁笑了下,看你怎麼辦。
白遠伸手朝杯中又添了一些酒,神態自然的雖眾人舉杯道:“大家都是大帥多年的部下、老夥計,對大帥、對張家自然是忠心耿耿。”
“大家都是北方鐵骨錚錚的漢子,都是光明磊落的人,我白遠是什麼樣的為人你們心裡也清楚,今日咱們是來樂呵吃酒的,至於這些事就先放一放。”
“我白遠行的正,坐得直,自然不怕別人怎麼說我,各位要是對我不放心,日後咱們就慢慢知道了,切莫因為別人的一句,白遠怕南邊的人,就把我給劃歸到那一類人中去,都是男人,有什麼就說什麼,沒必要非得往白某身上扣屎盆子。”
他剛說完,張大帥站在臺階上,拍了拍手一陣大笑,“好啊,真是好啊,不愧是老子相中的人!”
張大帥都發話了,眾人豈有不聽的道理,都舉起杯子跟白遠敬了一杯,錢大帥臉色很是難看,在座上就跟如坐針氈似的,狠狠剜了一眼白遠,站起身就離席了。
張大帥在後面拱手樂道:“錢大帥好走啊,張某就不送了!”
錢大帥氣,差點吐出一口老血,他可是沒說要走,不過張大帥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實在沒臉再待下去了,回頭對張大帥冷哼了一聲,心裡恨恨道:老家夥,遲早死!他伸手拿起大衣就朝外面去了。
張大帥盯著他的背影,從鼻間不屑的輕哼了一聲,再讓這姓錢的多蹦躂兩天,年後有他好受的!
這邊,樓上。
“嘭!”
霄雲抓著六子一腳踹開了房門,把正在裡面收拾屋子的丫頭給嚇了一跳,霄雲陰沉著臉,“出去!”那小丫頭嚇得拿起一旁的抹布,趕緊跑了出去。
六子不悅的抿著唇,幾番要掙開霄雲那跟鉗子似的手,都沒掙開,霄雲一把將他壓到牆上,低下頭緊緊的逼視著身前這人。
六子閉上眼不去看他,霄雲捏住他的臉,強怕他看向自己,張口就是一句難聽的話,“還想著你家少爺呢?!”
六子不語,視線落到了地毯上,就是不看他。
霄雲胸口一陣起伏,被六子這番態度給氣著了,腦子裡不由想起上一次六子趁他無力對他強上,他嘴裡一直喊的是他家少爺的名字!
頓時憤怒夾著火氣沖昏了理智,霄雲將人抱起扔到床上,狠狠的壓到身下,不由分說的抽出腰間皮帶將六子的手狠狠的綁到了一起。
六子此時才反應過來不由慌了神,眼中盡是慌亂,他掙紮著就要起身,剛抬起了身子,他整個人就被霄雲抱起翻了過去,緊接著他只聽一聲“撕拉”他後邊就是一片冰涼了。
“霄雲、霄雲……你幹什麼!你別做傻事!霄雲……”
霄雲眼眶通紅,眼中泛著水光,他顫著手拉開旁邊的床頭櫃子,從裡面掏出一塊毛巾,掰過六子的頭強硬的塞到了他嘴裡。
六子是真的慌了,看著眼前這人,他彷彿不認識一般,這不是霄雲……這不是……他眼中閃過一抹害怕,“唔、唔……泥……瘋了……”
霄雲近乎瘋狂的看著身下這人,手輕輕的撫上他的臉,看著他眼中的絕望他心裡生出了一股報複的快感,他笑了,語氣是說不出的難過,“你不是喜歡你家小少爺麼,我今日就徹徹底底把他從你心裡除了,等你什麼時候肯叫我名字了,我就放了你。”
張夫人從席間離開,唯恐巧巧餓著了,便偷偷的從廚房拿了幾塊點心上樓來了,這剛走過轉角,就聽裡面那間傳來了一些聲音,不由納悶,抬腳就朝那屋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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