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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三爺,我這是在做夢麼
大當家的愣了下,這話題的跳度有點大啊,上一秒還說幾根金條呢,這咋又成了這個了,當然,大當家的是不會承認的,厚著臉皮就給否定了。
方攸寧也沒再問,抱著毛毛就坐一旁了,大當家的心虛不敢多留,轉身就進了前廳,他這剛進來,齊峻就沒頭沒腦的來了句,“三爺,好福氣啊。”
大當家的也不知他說的什麼好福氣,點頭應了聲,招手喚來馮猴,“去把齊老闆的貨拿來。”
大當家的轉而又道:“齊老闆,我先在這給你賠個不是,手底下的人手腳不老實,動了齊老闆的貨,我已經責罰過了,齊老闆您看這事……”
齊峻一陣肉疼,心裡把這黑三爺給罵了一通,但面上仍是的哪裡話,要不是三爺,齊某的貨可就拿不回來了,三爺也不必責罰手下的人,就當齊某給各位兄弟的見面禮了,哈哈哈。”
大當家的瞧他那副樣子,心裡很是爽快,那批貨,他拿了足足三分之一,不知道這齊峻見了還能不能笑的出來。
坐在後面的方攸寧將大當家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暗暗啐了一口,笑罵道:“這臭不要臉的,要不是有他允許,這手底下的人能‘手腳不老實’麼。“
齊峻拿了貨也不多待,帶著那個被囚禁了幾天的夥計就被明哥蒙了眼睛帶下山了。
方攸寧從後邊出來一屁股就坐到了大當家這虎皮榻上,“這齊峻是什麼人?”
大當家的笑了一聲,“鹿城裡的齊老闆唄,還能什麼人。”
方攸寧“哦”了一聲,一旁的軍師笑眯眯的補充道:“他跟白遠一個管白一個管黑,聽手下的人說,白遠前些日子去了北平,怕是要打仗了。”
方攸寧心裡一驚,還沒等他問,大當家的就問了出來,“白遠走了,那這鹿城豈不是全在齊峻的掌心裡了嗎。”
軍師搖頭笑了笑,“非也,聽人說,現在打理尋陽城事務的是白遠身邊的一個人,都叫他白小先生,手段很是雷厲風行,就連齊峻都得讓他三分,城裡小道訊息都說,那金柳兒懷了白遠的孩子,被這義子給生生的打掉了,就連住的房子都給收走了,那金柳兒現在又回了老地方幹老本行去了。”
大當家的哈哈一笑,手臂不自覺的就搭到了方攸寧身上,“這白遠的義子還真是青出於藍啊,以往怎沒聽說過,這白遠還有個義子,說的我還真想去會一會他了。”
軍師繼續道:“這白小先生剛從國外回來,這白遠還有個兒子,據說最容不得外人了,這白小先生自然是容不下金柳兒。”
大當家的輕嘖一聲,“這白遠的兒子也忒小心眼了吧,白遠的媳婦不是早就死了麼,這娶個二房還不行了?”說著他看向了方攸寧,傻笑道:“你說是吧,攸寧。”
方攸寧黑著一張臉站起身就朝外走,大當家的一臉懵,沖方攸寧的背影喊道:“方攸寧,你他媽又犯什麼病了!”
軍師在一旁斂眸笑了笑,這傳聞說的還真不錯,這小少爺脾性差著呢,大當家的以後有的受了。
方攸寧回到院子裡,丁孫兒正給小少爺洗衣服呢,這見人來了連忙笑著打招呼:“小少爺回來啦~”
方攸寧這會正有氣沒處撒呢,張嘴就把丁孫兒罵了一頓,趕走丁孫兒,把門一關,門閂一插,坐到床上眼淚唰唰的就掉下來了,把被子朝身上一蓋躲到被窩裡哭了起來。
毛毛看著這鼓囊囊的一團湛藍的眼裡滿滿盡是不知所措,它歪著頭想了半晌,跳下床走到門口用腿扒拉了半天才把門閂給弄開,出了院門就朝大當家那裡跑去了。
以往在國外受了委屈,心情不好,想他娘親的時候他就把自己憋房間裡大哭一場,六子守在門口,一守就是一夜。
方攸寧哭累了,露出頭來一雙眼紅通通的,臉上還掛著兩道淚痕,越想越委屈,他爹竟然跟一個妓女混在了一起,還懷了孩子,如果自己不從國外回來,這什麼金柳兒這會都得搬到他家住著去了吧。
還有六子這個小沒良心的,竟然還不來他,看在他把金柳兒趕出去的份上,就先原諒他一回,好在他現在也不是怎麼討厭這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