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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坤瑜扭頭看向樊頭目,面帶不滿的問道:“樊大哥,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在貴幫的地盤上不會出現這種事情麼?”
樊頭目的臉青一陣白一陣,自己這邊剛剛對人家拍著胸脯保證不會出問題,那邊接著就有人砸了人家的攤子,這不是打他臉是什麼!?
混他們這一行的,哪怕再講規矩也變不了知書達理的文弱書生,一抹頭發,一擼袖子,扭頭沖著自己手下小弟就吼了起來。
“我嗶)嗶)嗶)嗶)!都跟我走,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倒要瞧瞧到底是什麼人敢在老子地頭上撒野!”
吼完,樊頭目便一馬當先帶著自己的小弟沖了出去,關坤瑜見狀趕緊帶著虎子跟上。
等到了攤子那邊一看,果然烏壓壓一票人!聲勢甚是駭人!
好在徐叔他們並沒有在打,只是和別人互相指責鼻子罵街而已。
再走近一些,關坤瑜這才看清楚,原來真正對峙的只有他們屯所的人和另外七八個人而已,周圍一圈圈其實都是看熱鬧的……
果然國人看熱鬧的習慣亙古不變啊……
想想也是,在娛樂貧瘠的古代,無論中外都是一個德行,就連砍頭這種血腥的事情都能平民大眾當成娛樂表演來看,圍觀個鬥毆就更沒壓力了。
清江幫的人一個個兇神惡煞五大三粗的,分開看熱鬧的路人也算駕輕就熟,很快便開出了一條路來。
“都給老子住手!”
樊頭目一馬當先沖在前面,暴喝一聲,看見個正腳踩模型飛機踩的痛快的家夥一胳膊就給放翻在地,然後帶著清江幫的幫眾站在了兩幫人的中間,低頭掃了掃被打翻的攤子和踩壞的模型飛機,轉身對著找事的那幫人怒目而視。
“我說行啊,幾天沒見你張老七可真是長本事了啊!敢跑到你樊爺爺的地頭上來撒野!怎麼著,沒拿老子我當人看是吧!?還是說你們閩幫想要掂量掂量我們清江幫的分量?行啊,想怎麼著說出來,你樊爺爺就在這接著呢!”
為首的光頭刀疤臉油滑的呵呵一笑,道:
“樊兄弟這是說的哪裡話,咱們向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我張老七還沒那麼混。這一次啊,是我表弟聽說有人偷學了他祖傳的魯班鳥手藝出來賣,便過來瞅瞅到底怎麼回事。
這一看啊,還真就有人再賣這偷師的魯班鳥,兄弟一時激憤,沒能收住手,還望樊兄弟見諒,見諒哈,這也是事出有因不是?改日我自當請酒賠罪。”
光頭一說完,虎子立刻氣憤的跳了出來,指著鼻子吼道:
“你……你血口噴人!明明你偷師我們的魯班鳥,竟然過來顛倒黑白還砸我們攤子,你這人好生無恥!”
光頭刀疤臉挑了挑眉毛,沖著虎子陰陽怪氣的笑道:
“你這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淨在那裡說癔話,這魯班鳥可是魯班魯聖人的獨門絕技,向來那是絕不外傳的!我表弟姓魯,你們姓關,這誰是正宗誰是偷師難道還用問麼?”
圍觀看客們頓時齊齊發出一陣恍然大悟的嘆聲。
“對啊!魯班鳥乃是魯班的絕技,自然應該是魯家的東西,那肯定魯家的才是真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