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說中間還有其他組同號的被試者一次上臺，他們倆不會連起來測。
但巧就巧在其他組同號的人，居然在點了兩次名後都不在。
不知是放棄了資格，還是有事短暫的出去了。
但總之，測試跳過了他們，江晏就這樣神奇地和寧時排在一起了。
寧時先，江晏後。
這個順序……
江晏眉心狂跳，他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
小十，寧時，十十。
寧時的馬甲太多，以至於帶得他記憶也出現了混亂。
如果是符修小十，江晏認為，被選上是毫無疑問的事。
如果是十十……
江晏從記憶的旮旯角扒拉出來某件久遠的事。
他開始頭疼了。
可他現在所處的是從前的世界。
他在寧時的身體裡，兩個人的魂魄都在這個殼子裡，他什麼都做不了。
……
合江宗大選，並不像人間的科舉一樣，要做詩詞歌賦。
只是把手放在試靈石上。
簡單極了，因此進度也很快。
不過一個時辰，場地上已經少了一半人。
隨著被試者的人數增多，篩選也變得簡單起來——
在試靈石中，靈氣的高度如果蔓延到整個試靈石四分之三的高度以上，基本就可以確定能夠選上了。
被現場確定選中的人，合江宗會給他們兩個選擇。
一是留在現場，等大選結束後，跟隨宗門回到暫住的地方停留兩日，然後直接被帶回宗門。
二是拿著合江宗特製的信物，回到家，和親朋好友留兩天的時間告別。之後，便前往合江宗在竹城停駐的地點，和宗門及其他入選弟子彙合，一起回到宗門。
江晏眨眨眼睛，想起了自己當年選的是第二種方案。
他又順著寧時的視線向外看去，到現在，大選的程序已經過半。
很快就要到寧時與少年江晏了。
此時，合江宗陸陸續續已經選定了六七名弟子。
寧時似乎更加焦慮了。
少年江晏拍拍他的肩：“該你了，準備上去了啊。”
寧時對他扯出一個笑：“嗯嗯。”
少年江晏又道：“你選完後，記得在外面等我啊。”
寧時點點頭。
而他身體中，江晏的靈魂又想起了那件久遠的、讓人頭疼的事。
他對啾啾道：“……我收回之前說的話。”
啾啾：？
江晏沉痛道：“我之前根本不知道寧時就是十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