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伸手捏著她的下巴:“我還以為多清高呢,這不是還要給我低頭嗎?”
她皺眉,打算忍一忍。
衛餘澤卻變本加厲,不斷刺激他:“你聽到的那些話,都是我找人放出去的。”
“你不是很能耐嗎,那就看看,你怎麼活。”
“我衛餘澤想得到的東西必須得到,你看,現在你果然是我的人了。”
她強行壓住火氣,冷哼了一聲。
衛餘澤在添油加醋:“你原來是想嫁給誰不重要,你的那些婦道人家的想法也不重要。”
他的手捏著她的下巴,漸漸收緊了:“你永遠只能在我的旁邊了。”
她終於是忍不住了,一把拍下他的手,道:“你不就是投胎投得好嘛!”
“你敢這樣對我,後面還不是因為衛家!”
衛餘澤笑了,他說:“是啊,可你有什麼辦法呢?”
她本來就是年輕的孩子,這下被徹底激怒了,口不擇言:“什麼時候衛家倒了你就老實了!”
衛餘澤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了。
他的手從她的下巴處,沿著下頜,緩緩移到了脖子上。
這個位置有些危險了,她開始感到慌了。
衛餘澤又掛起了笑,卻是皮笑肉不笑:“是該教育一下你,讓你長長記性,知道什麼話不該說。”
說完,雙手用力收緊。
她大驚,在空氣被剝奪的窒息中拼命推搡。
不知過了多久,脖子上的力一鬆,新鮮的氣體湧入肺部。
她跌坐在地上,拼命咳嗽。
衛餘澤站著,垂眼看著她:“如何?”
她咳得昏天黑地,一邊不忘抽空抬頭,對他怒目而視:“小人!”
衛餘澤又笑了,他俯下身,再次掐住了她。
她再次掙紮了起來。
衛餘澤的本意是嚇嚇她,讓這只他撿回來的會撓人的小貓變得乖巧一些。
但她掙紮的幅度卻漸漸小了,最後整個人不動了。
衛餘澤意識到了不對,松開手,拍了拍她的臉:“欸?”
她沒有回應。
衛餘澤站起來,踱這步子快速轉了幾圈,又蹲下探了探她的鼻息。
這下他整個人呆住了。
他蹲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如此過了一柱香的時間後,在遠處的侍從也察覺了不對勁,小跑到了他身邊。
在這期間,她就靜靜躺著地上,沒有再動過一下。
衛餘澤在這一柱香的時間裡,已經漸漸冷靜下來。
他和侍從交代了幾句後,便多了幾個僕役上前,抬起了她。
他們抬著她靠近了岸邊,然後把她扔了下去。
開在她頭發上的梅花和她一起浸入了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