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飛搖搖頭:“不見了還不到兩個小時,怎麼報警啊,警察怎麼可能受理,”他雖然讓妻子不要哭,自己卻也焦躁地坐立難安:“或許出去玩了,可能去哪個親戚朋友家了,你把電話號碼本給我,我來一個一個打電話。”
“對,對,對,你說的對!”韓曉麗從沙發上撲下來,手顫抖著開啟各個抽屜找電話本。
喬飛扶著額頭,以他對兒子的瞭解是不會私自跑出去玩的事,更何況母子連心,妻子並不是容易激動的人,突然有這樣大的反應難道真的是出事了?喬飛自認做人厚道,妻子和兒子都是寧願自己吃虧不願別人吃虧的人,不可能會得罪到什麼人,家裡經濟條件也遠遠沒有到可以讓人仇富的地步,到底會是什麼事……他不敢想下去。
喬子藍無法再掙紮,身上的那個人用力地按住了他,那個人的手繼續摸索著,碰到了最隱私的ixue口。
喬子藍拼命搖頭,而與此同時,他感到有異物強行突入了他的身體,似乎是一根手指,喬子藍無法躲避,他的身體立刻條件反射地緊繃起來,這帶來了難以言喻的疼痛。
不要……不要……疼……而那個男人並沒有中止對他的傷害,喬子藍感到他又插入了一根手指,並且像探索一樣在他體內不斷深入,旋轉。
屈辱的眼淚湧出來,浸濕了矇眼的布,喬子藍痛地發抖,已經無力掙紮,而這時他突然感到一陣輕松,男人的手指很快地退了出去,但輕松並沒有維持幾秒鐘,巨大的灼熱的物體抵過來。
喬子藍能猜到那是什麼,他發瘋般地搖頭,徒勞地扭動身體只想求得男人一點點的同情和憐憫,能夠留給他最後一點尊嚴。
求你放過我,你真的那麼討厭我就打我罵我,怎麼樣對我都行,甚至你要砍斷我的手,我的腿,求求你不要這樣……喬子藍的思維到這裡就中斷了,那個男人巨大的xing器如錐子般強行推入身體,鋪天蓋地的疼痛摧毀了所有。
喬子藍痛地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葉苗被尖銳的電話鈴聲從睡夢中吵醒,他揉著眼睛,勉強爬起來去接電話:“哪位啊?”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男人焦急的聲音:“請問是葉苗家嗎?”
深秋的夜已經算得上寒冷,葉苗冷地抱緊胳膊:“嗯,我就是,你有什麼事?”
“我是喬子藍的父親,他現在在你家嗎?”
葉苗稍微清醒了點:“喬叔叔好,子藍不在我家,他昨天到我家玩之後我就沒見過他了,他怎麼了?”
“哦,不在就算了,打擾了。”
電話就這樣結束通話了。
葉苗愣愣地待著原地,他望一眼牆上的掛鐘,已經是夜裡十二點多,難道子藍還沒回家?
喬子藍是活活痛醒過來的,不需要男人再用力按他,他早已無力掙紮,任由男人在他身體裡肆虐。
最開始他還能從鼻腔裡發出些微痛苦的悲鳴,後來已經完全發不出任何聲音,身體裡滾燙的不知道是血還是男人射出來的液體。他只是覺得疼,從未有過的撕裂般地疼痛,像要將他劈成兩半,男人射出來之後,就再把他抱過來從背後進去,重新開始新一輪的折磨。
男人始終一言不發,如同沒有言語沒有知覺的冰冷機械,只有在最□時才發出幾聲壓抑的呻吟。
喬子藍不記得男人射了多少次,只記得沒有盡頭的疼痛和屈辱都一片無底的黑暗中無聲地蓋過來,覆蓋過整段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