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宴星攙扶著他走到那顆千年古樹下。
千年古樹需要鮮血,謝宴星毫不猶豫的劃破了自己的手指。
一旁的溫以洵兩眼放光的盯著謝宴星的手指。
“舔吧!”謝宴星笑著說。
溫以洵將謝宴星的手指放入唇間,嘬了一小口,舔幹淨了又吻了上去。
“年輕人,不要在我面前秀恩愛了,給我一把老骨頭留個好看的風景吧!”千年古樹說,“你們怎麼又來了,還讓不讓睡覺了?”
溫以洵雙手叉著腰:“那好啊!你讓我們進閻靈殿,我們保證不打擾你的美夢。”
“這還不簡單?”千年古樹吹牛都不帶打草稿的,“看我的。”
常言道一頓操作猛如虎,仔細一看二百五。
千年古樹活了千年,它可不是一般的二百五。
溫以洵等的不耐煩了,“不是,你行不行啊?”
千年古樹啟動靈枝,“很快就有訊息了,你們不要著急。”
溫以洵跟著靈枝移動,沒等找到閻靈殿的方向,他手中的紅線就和靈枝打了起來。
紅綠交織在一起,營造了一個浪漫的色盲世界。
溫以洵雙眼已經看不清路了,他想將紅線召喚回來,可是紅線打架上了頭,根本不聽他這個主人的。
無論溫以洵怎麼吶喊,紅線都不打算搭理他。
有道是愈挫愈勇,靈枝有著數千年的修為,紅線也不是它的對手。
溫以洵不明白紅線為何要和靈枝打架。
還打的天昏地暗的。
溫以洵現在只是個凡人,也沒有魂氣能夠阻止紅線的“叛變”。
他的雙眼好像進了異物。
謝宴星見狀,脫下外套擋在兩個人頭上。
溫以洵被謝宴星摟到懷中,唇間溫熱了一瞬。
就是那一瞬,謝宴星腕間的紅線蠢蠢欲動,在天空中形成一個羅密的紅網。
紅網裹住枯枝敗葉,將它們都鎮壓在底下。
紅線停止攻擊後,溫以洵湊過去問:“這到底怎麼回事?”
“當年,圍剿主人的,就有它們。”紅線忿忿不平道。
靈枝絕望的望著它們的主人,千年古樹也不開口說話。
溫以洵理清紅線說的話,“你是說,他們是殺死我孃的兇手之一?”
“是。”
紅線網勒的更緊了,將那些枯枝敗葉勒的近乎暈厥。
溫以洵跑過去問千年古樹:“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千年古樹捋著胡須:“天機不可洩露。”
“去你爺爺的天機,我才不信這些。”溫以洵破口大罵道,“我只想知道我娘是怎麼死的,我要為我娘報仇,讓兇手付出代價。”
“你現在只不過是個凡人,如何能報仇?”千年古樹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