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宴星顯然對這個詞有些陌生。
這位謝家養子向來都是獨來獨往的,他冷淡的拒人於千裡之外,卻總是有認不清自己的人上趕著去巴結,謝宴星拒絕的不留一絲情面,即便這樣,有了謝家的關系在,整個蜀地也沒人敢惹他。
如今,和謝家是世交的陸家兒子受了傷,謝宴星好像也能置之不理。
謝宴星沒得到回複,就走出病房外,氣的溫以洵沒去追。
這是什麼人嘛!
溫以洵自顧自的和李秉吐槽謝宴星這個人,但是又不忍心說重話,他心裡還有一絲絲的希望,謝宴星出去是為了□□。
或許謝宴星口中的專案,也和□□有關系呢!
這時,陸瞻發話了,“他從小就這樣,不用指望他,俗話說,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等我傷好了,嘶……”
陸瞻說的激動,不小心牽扯到了傷口。
李秉扶著陸瞻躺下來,“你若不是為了保護我,也不至於此。”
“說什麼呢?作為軍人,保家衛國是我的職責。作為愛人,保護你是我的天性。我喜歡你,就容不得你受一分一毫的傷害,這是我的承諾,也是我必須扛起來的責任與擔當。”陸瞻義正嚴詞道。
李秉感動的說不出話來。
溫以洵在一旁鼓掌:“說得好!”
“那我們該如何報仇呢?”陸瞻思索道。
溫以洵撇了一眼窗外,確認謝宴星已經走了,他才敢明目張膽的說出他的計劃,“我認識一些道上的……朋友,不如就讓他們充充門面。”
“真沒想到你還認識道上的朋友呢?”李秉豎起大拇指說。
溫以洵尷尬的摸了摸鼻尖:“呃……這個,說來話長,我就不說了。”
李秉,陸瞻:“……”
“我這些小傷沒多久就好了,到時候,我們幹票大的。”陸瞻嘴角上揚道。
“怎麼說的越來越像□□了?”李秉後背發涼道。
陸瞻光明正大的承認道:“我們家就是幹□□的,你不知道嗎?”
李秉:“……”知道,但不多。
“你們家是□□啊!”溫以洵誇大其詞道。
“噓,你小點聲,這裡是醫院。”陸瞻低調道。
溫以洵把食指貼在唇間,心想:怪不得這麼能打,原來是□□家族啊!
三天後
陸瞻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溫以洵也聯絡了那群欺負他的小社會。
兩路人馬齊刷刷的趕往許家。
到了陸家才發現,許家被掏空了。
什麼都不剩。
溫以洵走進去,看到了許瀾,上前和許瀾勾肩搭背:“你怎麼在這?”
“這裡是許家,我不在這裡,難道你該在這裡嗎?”許瀾無奈道。
溫以洵搖了搖頭,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對了,你知道陸瞻受傷的事情嗎?”
許瀾瞥了一眼陸瞻,“我知道,謝宴星和我說了。”
其餘幾人幾乎同時震驚:這訊息竟然是謝宴星告訴許瀾的?
“謝、宴、星?”溫以洵不確定的問,“為什麼是他?”
許瀾大為不解,“什麼為什麼?這有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