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溫以洵揭了懸賞榜,大搖大擺的走進城主府。
城主親自出來迎接:“你是新來的大夫?”
溫以洵佯裝很懂醫術,用現代的百度和閆安胡亂說了一通。
閆安也不是懂醫術的人,只是覺得溫以洵說的很高大上,崇拜的目光投過去。
溫以洵看著這位紅袍少年,想起了什麼。
果然,閆安在哪裡都喜歡穿紅色。
閆安將他帶到妹妹身旁。
躺在床上的病人梳著麻花辮,本該是最好的年華,整個人卻骨瘦如柴,像是修習了縮骨功。
“她幾歲了?”溫以洵抬起眼皮問道。
閆安抽抽搭搭的說:“二八年華。”
溫以洵小聲嘀咕了幾句:二八十六,這哪裡是十六啊,說六歲也不為過。
隨後,溫以洵看了病人幾眼,臉色蒼白,毫無血色,身上又多處出血。
他上手摸了摸,躺在床上的病人額頭發熱,燙的溫以洵抽回手。
“不會是白血病吧?”
“大夫,何為白血病?”閆安不解道,“不瞞大夫,我對這種病聞所未聞。”
“我……先開幾個藥方。”溫以洵開啟手機,“你再找人來針灸。”
閆安半信半疑的看著溫以洵,也沒有再問什麼,就按照溫以洵的話去做了。
剛查完藥方,溫以洵的手機就關機了,“不是吧?這麼倒黴?”
就在這時,他抬頭一看,卻看見了個熟悉的人影。
溫以洵已經不吃驚了,他招手打了個招呼:“許瀾,你怎麼也在啊?”
“你是誰啊?”許瀾衣衫不整的跟個乞丐似的,“你也是大夫嗎?”
溫以洵不置可否。
現在這種情況,他能說自己不是大夫嗎?
真要是說了,閆安不得砍了他的頭,拿出去餵狗!
“許大夫,你總算來了。”閆安回到屋裡,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
許瀾探了探病人的脈搏,嘆了口氣。
連遠近聞名的許大夫都唉聲嘆氣的,閆安心如刀割。
看來是沒救了。
事到如今,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許瀾替閆安的小妹針灸,閆安按照溫以洵開的方子煎藥。
幾個人忙裡忙外了好幾天,溫以洵也趁機像閆安打聽城中的事情。
三天後,溫以洵去了一座破道觀。
據說這個道觀裡有神仙,溫以洵誠心求問:“我父母當年,是怎麼受傷的?”
神像開口說:“為了救人。”
溫以洵抬頭看著神像,“救什麼人?”
“救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神像面無表情道。
溫以洵又問:“他們救的那人,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