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前年古樹旁。
許瀾正在給許雲祈禱。
“妹妹,我會讓許大壯付出代價的。”
溫以洵一聽許大壯就莫名好笑,“他為什麼叫許大壯啊?”
“這是他騙我媽的名字。”許瀾一想就來氣,“活該!”
許瀾停頓了一會兒,朝著大樹旁的江川澤說:“江川澤,我們分手吧!”
溫以洵,謝宴星:“?”
江川澤面無表情的回答:“好。”
說完,他就走了。
許瀾一個人在原地徘徊了好久。
溫以洵和謝宴星也選擇遠離這是非之地。
怎麼就突然分手了?
不過,這也不是他們應該擔心的,一個月一晃而過,溫以洵手中的紅線就跟長了腿似的一點點的往上跑。
溫以洵擺弄著手中的紅線,纏了一圈又一圈,“大哥,你放過我吧,好不好?”
紅線開口道:“你也放過我吧!別拿你那出了汗的脖子饞我,上吊呢!”
溫以洵:“……”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解開了紅線線的纏繞,謝宴星的臉色總算是好多了。
畢竟看到溫以洵這個樣子,真像是在自暴自棄的上吊。
溫以洵作出遞話筒的姿勢:“明年的今日就是我的忌日,採訪一下當事人的朋友,你有什麼感受?”
“不如直接採訪當事人。”謝宴星冷著臉說。
溫以洵一想,也對哈!
“其實吧,有那麼一丟丟害怕。”溫以洵噘著嘴,“主要是以前沒死過,這是第一次死,有點害怕。”
謝宴星:“……”
“我也沒死過。”謝宴星有些心虛。
溫以洵卻沒有察覺到,“你當然沒死過。”
這個問題就這麼糊弄過去了。
隨後,就是一陣劇烈的疼痛,比上一次更甚。
起初,溫以洵以為三十天是個迴圈,但是沒想到一次比一次加重痛苦。
他渾身抽搐,幾乎安安穩穩的躺在床上。
溫以洵抓住謝宴星的手臂,死死的抓住。
整個過程痛徹心扉,謝宴星默默忍受著,沒吭一聲。
溫以洵吱呀怪叫的發出一些人類難以發出的聲音。
幸虧是在謝家,這要是在宿舍,估計會引發整棟樓的人前來圍觀。
溫以洵蜷縮在被子裡,紅線溢到腦後,幾乎是一瞬間,就竄上了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