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探了探脈搏,竟然……還有不到二十四個小時!
手裡的狐貍面具上也纏上了紅線,將整個狐貍面具包裹成紅蛹。
紅蛹逐漸上移,被封存在吊燈中。
溫以洵剛伸手去夠,就感覺大腦一陣眩暈,就這樣,暈倒在了謝宴星的懷裡。
謝宴星抱著他,手背貼了貼他的額頭,沒有發燒。
甚至,一點溫度都沒有。
溫以洵完全沒了意識,藉此沉睡過去,被謝宴星的血喚醒。
腥甜的血滴在唇間,溫以洵咂摸幾口,吞嚥下去。
睜開眼,看到謝宴星那雙狐貍眼,溫以洵徑直抱了上去。
“不是說了不許餵我血了嗎?”溫以洵咬破嘴唇,“你怎麼還……”
“我得對你負責。”謝宴星偷笑著說。
溫以洵:“……”
怎麼又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沒再說話,舔幹淨嘴唇上的血。費了好大力氣咬破的,不能浪費。
放開謝宴星,溫以洵雙眼對著天花板,吊燈裡的紅蛹如同火紅的楓葉,紅的驚人。
而且……好像突然變大了。
“砰”的一聲,吊燈在空中炸開。
謝宴星眼疾手快的將溫以洵護在身下,吊燈的碎片刮到謝宴星的後背上,流下不少血跡,玩笑道:“正好,你順便舔了吧!”
溫以洵:“……”
“你為什麼不疼?”溫以洵眼淚流了出來,“為什麼?”
“天生的。”謝宴星笑著說。
溫以洵給謝宴星包紮好,又從櫃子裡拿出幹淨的衣服給謝宴星換上。
“你讓我穿你的衣服?”謝宴星指著溫以洵的櫃子問。
溫以洵遞給謝宴星黑衣黑褲:“咱倆差不多。你湊合著穿吧!”
謝宴星接過衣服,“你說什麼差不多?”
溫以洵:“……”
“頭鐵差不多。”
“說話有進步。”謝宴星沒心沒肺的說。
溫以洵沒接話。
謝宴星一點也不客氣,當著他的面換好了衣服。
說不是故意的他都不信。
也不是故意要看的,而是謝宴星也不方便自己穿衣服,非要喊著溫以洵給他穿。
“你不是不知道疼嗎?”溫以洵看著駭人的背部,也沒忍心說重話,“怎麼連個衣服……”
“別怕。”謝宴星閑著的雙手抱住溫以洵,“我不疼的。”
溫以洵看著謝宴星整個背部沒一塊好肉,“不疼就自己穿好”這幾個字硬生生憋了回去。
幫謝宴星穿好衣服後,謝宴星提出要回學校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