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昭嘶了聲。
姜滿淨沒好氣瞅了她一眼:“疼?”
“還好。”
“……”姜滿淨把酒精棉簽都收拾好:“我好久沒參加過比賽了,想翻出來以前的比賽影片看看,之前還有的,搬家之後就找不到了,你家裡有嗎?”
她剛剛沉默了半天,乍然之下提起了新話題,喬昭沒多想,下意識答:“有。”
話音落下,她對上姜滿淨似笑非笑的眼神。
安靜了一秒,姜滿淨猛地朝她撲過去,動作看著很兇猛,實際撲過去時力道不大。
喬昭沒反應過來,整個人被帶著往前傾了傾身體,姜滿淨指尖拽著她的領口,逼迫她直視自己的眼睛,整個人看著氣勢洶洶的。
“說吧,是不是很早就關注我比賽了?”
喬昭不躲不避,甚至身體又向前傾了一點,鎖骨貼上她拽著領口的微涼指尖。
“已經到了謀殺女朋友這一步了嗎?”她說。
姜滿淨被迫身體後仰,強撐著麵皮:“你快說。”
“你真的想看比賽影片的話,我臥室裡有光碟,”喬昭說:“回家後我給你。”
“我不是問這個,你為什麼那麼早就看我比賽?”
“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就是讓我看你的比賽啊。”
“那為什麼之後——”
為什麼之後。
在那些她們毫無交集的時光裡。
喬昭的生命裡還能有她存在的身影。
喬昭又向前一點:“你說為什麼?”
姜滿淨屁股被迫向後邊一點一點地挪,拽著她領口的指尖慢慢松動,直到後背貼上了長椅的扶手,她避無可避,對上喬昭微微挑起的黑眸。
姜滿淨松開指尖,唔了聲:“你暗戀我?”
這樣一切就可以說通了。
為什麼喬昭會選擇在她落魄狼狽時伸出援手,為什麼她明明可以高高在上指使她做任何事,卻自始至終尊重她,還保護她。
姜滿淨眼裡閃著期待的光:“是這樣嗎?”
喬昭退了回去,唔了聲:“算是吧。”
“什麼叫算是,到底是不是?”
“是是是,”喬昭彎唇:“你脾氣怎麼這麼大?”
大概是喬昭的話給了她很多底氣,姜滿淨此刻一點都不擔心她生氣,哪怕喬昭從來沒有對她發過火兒。
姜滿淨挑著眉,頗有著翻身做主人的氣勢:“我也只對你發脾氣,對別人我都不敢的。”
“也是,”喬昭捏了捏她的指尖:“你有我一個受氣包就夠了。”
姜滿淨自從記事起,就開始和各種樂器打交道,父母從小就打算給她培養成才女,除了她自己天賦異稟外,她也是真的喜歡這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