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江手又向下摸過去：“看來昨晚還是不夠累？”
許淩卓：“你煩不煩？早上不都這樣嗎？”
“噢——”虞江從他的額頭親到眼睛、臉頰，最後是下巴，“到杭城落地後，你去簽約，我去視察。”
“嗯。”許淩卓應聲。
虞江認真思索：“兩天見不到。”
“又不是沒這樣過，”許淩卓又打了個哈欠，“你上次出差八天。”
“差點要了我的命。”虞江又親了親許淩卓的臉頰。
許淩卓嘿嘿笑起來：“虞總好黏人，公司的人都知道你私下這樣嗎？”
“你知道就可以，”虞江十分不滿繼續抱怨，“但你最近每天只沉迷工作。”
許淩卓很敷衍地蹭了蹭虞江的下巴，然後輕輕踹他小腿：“你快起床，省得宋叔再催。”
以前虞江對時間的管理精準到秒，不過最近變了，他要出門前總是要和許淩卓黏糊一會兒，這時候時間永遠都不夠，每次都要被老宋催。
虞江先坐起來，穿好衣服後轉頭一看，許淩卓還在賴床。
“再不起我就這麼抱著你下樓了。”虞江說。
但許淩卓完全不想動，最近幾個月工作忙，他們沒這麼激烈過，昨晚實在是有點過，他腰痠腿疼，看了一眼時間想拖延到最後一刻：“我再躺三分鐘。”
虞江笑著沒說話，拿過來衣服，直接抱起許淩卓，開始給他穿襯衫。
許淩卓推開他：“我只想賴個床，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
“好，那你自己穿。”虞江嘴上是這麼說，但手上拿著襪子開始往他腳上套。
許淩卓下意識猛地往回縮：“你在……幹嘛呀？”
他縮回的動作有點大，蓋到腰上的被子被帶著滑到一側，兩條腿就這樣完全暴露在虞江的視線中。
虞江最先看到的，就是許淩卓大腿上那幾塊青紅。
昨晚許淩卓小腿架在他的肩上，他忍不住攥著對方的腿，那種時候完全注意不到自己有多用力，許淩卓也縱容他，竟然一聲不吭。
明明抱他去洗澡的時候還不怎麼明顯，此刻反而嚴重了。
虞江輕輕碰了碰：“疼嗎？”
許淩卓扯過被子蓋上：“你還好意思問，大早上你耍什麼流氓？”
虞江認錯態度良好：“抱歉。”
許淩卓抬頭看向牆角，避過虞江的眼神：“那……那什麼，我也沒說不可以。”
虞江笑起來：“腳過來，還有一隻襪子沒穿呢。”
最終還是被老宋催了。
兩個人效率總是變得很低，穿個襪子許淩卓怕癢笑半天，但虞江樂在其中，穿完襪子又要幫他穿內褲、褲子。
以至於到最後要老宋一路壓著限速在路上狂奔，好在沒誤機。
貴賓樓的接駁車早就在外等候，上了車許淩卓還在瞪虞江：“都怪你，早飯都沒時間吃，我不想吃飛機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