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江：“你們家的事，我不好說什麼，但我知道，在生意場上大家都是見風使舵的。”
老孟“嗯”了一聲，看著虞江：“這個我回去會擬一份合作意向書，我們下週找時間正式談一下？”
虞江看著許淩卓：“這是他的專案，你們自己約時間。”
老孟看一眼許淩卓，他太年輕了，於是問虞江：“你就真的一點也不管？”
虞江笑起來：“剛剛他跟你說了這麼多，你覺得我還需要管什麼？”
老孟哈哈笑了兩聲：“也對，也對……你真的是，給自己找了個賢內助啊。”
忙著喝水潤喉的許淩卓：“……”
一頓飯吃得頗為愉快，聊合作時間有些長，結束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
許淩卓去衛生間，老孟和虞江在門外等，老孟忽然開口：“江哥，孟弘陽這人睚眥必報，見不得人的手段也多，我小時候那些事你也知道，所以這次你跟我合作，算是正式宣佈在騰飛站了隊，我恐怕……”
虞江不怎麼在意：“他不敢對我怎麼樣，而且他的手段在我這裡只能算是小兒科。”
“我倒不怕他對你怎麼著，”老孟思索片刻，“但這次合作畢竟是淩卓負責。”
虞江眼神厲色一閃而過：“我會注意，你自己也要小心。”
許淩卓回來時，老孟已經結賬先行離開，許淩卓美滋滋道：“賺了，白吃一頓，還談了個生意。”
其實許淩卓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到底吃了多少，後來都是虞江給他夾的，站起來他才發現自己吃撐了。
他摸了摸肚子又說：“完了，這麼撐今晚怎麼睡？”
虞江並不覺得賺，他從津市提前回來可不是為了跟老孟談生意。
被打破的二人世界必須得還回來。
於是虞江說：“那就先不睡。”
許淩卓頓住，警覺道：“不睡？”
虞江捏了捏他的耳垂：“又想哪兒去了？這還是在大街上呢。”
許淩卓低聲咕噥：“你耍流氓會看場合嗎？”
虞江笑了笑：“去看個電影？”
許淩卓“哦”了一聲，心領神會拿出手機開始搜：“這部電影還在映，不過排片很少了。”
虞江湊過來，附近的影院半個小時後就有一場，他說：“就這個。”
許淩卓點進去：“票一張都沒賣出去，這個電影不會很難看吧？”
虞江：“嗯？”
“你選的電影肯定好看，”許淩卓立刻改口，說著已經買好電影票，付款後滑到下面的評分，“不過評分……比上次看還低很多。”
虞江：“……”
那肯定是很難看了。
不過他的本意也不是要看電影內容。
兩人到了停車場，許淩卓剛拉開車門，就又關上了。
虞江頓住：“怎麼？”
“這麼近，完全沒必要開車，我們散步過去吧？”許淩卓提議。
虞江也從車裡出來：“好。”
晚間的北城天氣正適宜，許淩卓拉了拉虞江的胳膊：“走慢一點？”
虞江大步流星慣了，他喜歡高效，也習慣快節奏，此刻聞言頓了頓，放慢速度後拉起許淩卓的手：“嗯。”
這是一個沒有夜生活的城市，時間並不算晚，但路上已經都是步履匆匆的人群，急著奔赴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