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志耀又說：“他那時候說完全不靠我，所以上江投資和虞氏一點關聯都沒有，也沒人知道他是誰，但如今創業哪有那麼簡單？早就過了黃金年代，創業成功的如今是鳳毛麟角。”
許淩卓說：“守業更比創業難。”
虞志耀：“說得不錯，不過你們最近做的人工智慧專案我就很看好，你在這方面更專業，我等著看你幫虞氏轉型。”
許淩卓說：“我也在學習，反倒是虞總……他不是科班出身，懂得才多呢。”
“我知道，他這幾年很賣力，不然我哪有機會賦閑在家呢。而且現在有你，我就更放心了。”
一頓飯吃得氣氛徹底放鬆起來，許淩卓在謝穎和虞志耀身上完全感受不到長輩的距離。
飯後謝穎問許淩卓：“下午還要去樓下打遊戲嗎？”
許淩卓看了虞江一眼，沒說話。
虞江扯著許淩卓的胳膊：“不去了，去樓上陪爸喝會兒茶，順便讓老企業家親自指導你工作。”
許淩卓“噗嗤”笑出聲，低聲跟他嘀咕：“週末誒。”
虞江：“……改天讓小海陪你打遊戲，補償你。”
虞志耀聽著他們兩個嘀咕，轉過頭來問許淩卓：“指導工作就算了，會下象棋嗎？”
許淩卓點了點頭：“會一點。”
虞江問虞志耀：“您又換愛好了？”
虞志耀邊往樓上走邊說：“年輕的時候忙著創業賺錢，什麼都沒時間做，現在總得慢慢都嘗試一遍。”
許淩卓跟著附和：“就是要嘗試才能找到真的愛好。”
虞志耀扭頭看許淩卓：“不過你，小小年紀怎麼也會下象棋？”
“小時候偶然跟人學過一點皮毛。”許淩卓說。
三人已經坐到了象棋桌前。
許淩卓環視一圈，他沒想到過有一天能坐在虞志耀的書房和虞志耀一起下象棋。
最近幾個月過得太夢幻，他有種不真實感。
許淩卓看了看虞江：“要不第一局你來？”
虞江擺手：“不太會，小學上過象棋課，但水平實在不行。”
“其實我也就……”許淩卓本打算謙虛，但忽然轉了，“我還行。”
虞志耀笑了聲：“年輕人很自負啊。”
許淩卓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要不您先來？”
一局即將結束，虞江終於忍不住在旁邊說：“爸你要不認輸吧，他已經讓了你好幾次了，現在讓無可讓了。”
虞志耀皺著眉：“你個小學生水平，怎麼還能看得出來讓我好幾次？”
虞江：“……起碼我是正經上過課的，倒是您……”
虞志耀嘆了口氣：“果然不服老不行。”
虞江又問：“您是什麼時候開始學的？”
虞志耀：“一週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