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碩：“……我真謝謝你。”
李清清：“話說疾風科技真的行嗎？雖然是人工智慧，但作為一個碼農，你不加班也太奇怪了吧？”
許淩卓跟著說：“是啊，我們創新部的人可是天天加到晚九。”
金碩：“那是他們菜。”
許淩卓湊過來：“考慮跳槽嗎？高薪。”
金碩：“這麼快就有老闆娘的作風了，開始給他招攬人才？”
許淩卓：“……你就在疾風待著吧，時間寬松好幫我帶弟弟。”
幾人吃完飯，時間還不晚，李清清說：“對面那家小清吧環境還不錯，去坐一會兒？”
金碩瞥了許淩卓一眼，許淩卓心領神會：“我請客。”
“有豪門的覺悟，”李清清說，“不像以前只會耍賴，最後讓我們出錢。”
許淩卓：“以前我們應該大多都是aa。”
李清清假裝沒聽懂：“是嗎？金碩請客最多吧。”
確實是這樣，因為金碩家裡條件好很多。
幾人坐在酒吧，照舊是許淩卓喝檸檬水，那兩人喝酒。
多日不見聊起來就沒完沒了，直到晚上十點，許淩卓的手機響起來。
許淩卓接通，虞江沉著聲音問：“結束了嗎？”
許淩卓看了一眼時間：“可以結束了。”
“在哪兒？”
“二環這邊，我打車半個小時就回去了。”
虞江又問：“店名是什麼？”
“嗯？”許淩卓疑惑，“問店名幹嘛？”
李清清在旁邊立刻說了一句：“ona酒吧。”
虞江頓了一下：“在喝酒？”
許淩卓連連搖頭：“我喝的是檸檬水。”
虞江：“乖，等我。”
說完掛了電話。
李清清嘖嘖搖頭：“才十點就查崗啊？”
金碩：“以前我們都是喝到半夜的。”
李清清：“這麼看來還是有物件好，工作永遠不會十點就催我回家，只會想讓我晝夜住在公司。”
金碩一口悶完剩下的酒：“不懂，但十點就回家也太早了，你這是被戀愛限制了自由。”
許淩卓瞪他們：“……懂不懂情趣啊？被限制有被限制的快不著。”
“可以再坐一會兒，”虞江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帶著笑意，“我不限制你的自由。”
許淩卓猛地轉頭，虞江正站在他身後，襯衣挽起，釦子解開兩顆，很休閑，西褲筆直，腰窄腿長。
許淩卓吞嚥兩下：“你……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虞江說：“你給我發的截圖裡有地址，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已經在外面了。”
李清清打招呼：“hi，虞總，又見面了。”
金碩直接站起來，彎下腰：“虞總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