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她面又怎麼了？”虞江問。
許淩卓不可置信看了虞江一眼：“你怎麼能這樣？”
虞江擰眉看了一眼前面的蘇韻，又看了看滿臉寫著不開心的許淩卓，忽然就明白了，他忍不住笑起來：“對啊，我們就是這麼開放。”
許淩卓在原地站定，看著前面幾個人轉進另一個走廊，身旁也沒幾個人，他忽然開口：“我想回去了。”
“嗯？”虞江察覺到了許淩卓身上忽然泛起的低氣壓。
許淩卓轉過身：“既然你不需要我陪，那我回家了。”
“心情不好？”虞江拉住他，開口道歉，“對不起，我剛剛在開玩笑。”
許淩卓看著虞江，他從沒見過虞江向誰說對不起，他左右看了一眼，雖然並沒有什麼人注意到他們，但他還是把虞江的手從自己衣袖上掰開：“不是……”
“因為陳睿怎麼了？”虞江猜到了。
許淩卓“嗯”了一聲。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矯情什麼。
明明在來的路上他心情已經好了很多，但現在就是又低落了下去。
並不是因為陳睿，哪怕知道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但那些都無關緊要，他如今人在北城，早就強迫自己和杭城斷了大半聯系。
虞江思考了幾秒：“跟我來。”
然後不由分說拉著他，七拐八拐進了一間休息室。
“發生了什麼？”虞江扶著許淩卓坐下，他彎下腰將許淩卓整個人環在裡面，抬起許淩卓的下巴問。
許淩卓垂著眼睫，並不想提陳睿，也不想說許小雲，反而想聊一聊蘇韻，她長得真好看，家世也好，舉止落落大方，哪裡都好。
見許淩卓半晌不說話，虞江在旁邊坐下，手掌輕輕扣住許淩卓的後腦勺，盯著他的眼睛看了一會兒，直接親了上去。
這大概是帶有安慰性質的吻，許淩卓想，因為這個吻太溫柔了。
但這裡是畫展，剛剛進來匆忙，門都沒鎖，許淩卓心慌想後退，卻被虞江的手阻攔，他動不了。
於是他表達抗議的唯一方式就是咬緊牙關，死不鬆口。
虞江很有耐心，只在他嘴唇上還有牙齒上輕輕舔舐。
沒過多久許淩卓就覺得心煩意亂，不夠，完全不夠，許淩卓這樣想著，大腦也開始失控。
他輕啟牙齒，伸出胳膊直接攬住虞江的脖子，用力回吻過去。
虞江對這種被動的情況顯然錯愕了幾秒，緊接著他化被動為主動。
許淩卓又開始發懵，他們吻了很久，喘息越來越重，揉皺了襯衣，釦子中間被解開兩個，褲子也被頂了起來。
休息室的空調很足，但許淩卓還是氣喘籲籲出了一身汗，他想要後退，虞江卻仍舊不肯放手，在他舌尖輕輕咬了一下，抵著他的額頭問：“是不是在跟我鬧脾氣？”
許淩卓否認：“我沒有。”
虞江又笑起來：“不說實話是吧？”
說完又親了過去，另一隻手掌下移，被許淩卓及時抓住：“這裡不行……門也沒鎖。”
虞江頓了一下：“那現在回家。”
“哎你說老虞人怎麼又不見了？這都要吃午飯了，他能去哪兒啊？”
“那你找找，沒準在哪個休息室躲著呢。”
走廊裡聲音遠遠傳過來，許淩卓立刻推開了虞江，屁股往旁邊挪，低頭開始整理自己的襯衣：“有人來了。”
虞江好整以暇，不耐煩往許淩卓的方向湊了湊：“不管他們。”
聲音由遠及近：“他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來了就躲著，是看我的畫展，不是讓他來休息了。”
“你難道指望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