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江一把將謝李鈞面前的酒瓶收回來：“要喝自己點去。”
謝李鈞：“……你要不要照照鏡子看一眼自己到底多少歲了？一把年紀了，你在這玩純愛呢？”
虞江低著頭手指點著桌面，若有所思。
哪怕回到學校時已近半夜，許淩卓第二天還是按時爬起來了。
上午要召集專案所有專案人員開管理計劃會，他從一睜眼就開始思考會議內容，嘴裡念念叨叨。
到了公司，他開啟檔案又開始細細琢磨。
王宇今天比平時早到了一會兒，還沒坐下就問他：“昨晚進展怎麼樣？弄完了嗎？”
許淩卓點頭：“完了。”
王宇有些意外，靠近過來看了一會兒又問：“做到很晚吧？”
“還行，十點多。”許淩卓說。
“效率這麼高？”王宇挑眉，“我今天特意早來，想幫你再看下呢。”
“謝謝王哥，”許淩卓轉頭沖王宇笑，接著壓低聲音說，“昨晚我自己的進度其實很慢，但虞總幫我很多。”
“虞總幫你？”王宇更加驚訝。
許淩卓說：“他昨晚也在加班，我就問他了。”
他沒說細節，比如虞江請他去醉蝶軒吃了晚飯，比如虞江主動邀請他去辦公室幫他答疑，但這已經足夠讓王宇震驚。
王宇有一會兒沒說話，臉上的表情很精彩，但他很快就收起表情，淡淡笑著隨口道：“老闆平時從不管這些。”
許淩卓想了想：“可能我運氣好吧，正好碰到他比較閑。”
但他們都心知肚明，虞江管的是整個集團，旗下分公司無數，他幾乎不會有空閑的時候。
“快點再準備一下吧，一會兒大家會問你很多問題。”王宇轉了話題，再次好心提醒許淩卓，“你剛來，可能會被刁難。”
許淩卓：“你已經跟我說過很多次啦。”
王宇笑：“心態還不錯。”
因為會議是許淩卓主持，他打算提前去會議室，林惠雨跟著站起來：“我跟你一起過去。”
“謝謝林姐姐。”許淩卓說。
會議室裡。
“緊張嗎？”林惠雨把投屏設定好後問了一句。
“還行。”許淩卓在學校也主持過不少會議，這場無論在人數還是規模上，都不算太大的會。
但這是他在虞氏的第一個專案，可能還有其他原因，他竟然也生出一絲緊張感。
林惠雨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寬心，老闆對新人很友好的。”
許淩卓有些茫然：“老闆？”
“啊，”林惠雨順手把一把椅子挪到後門最角落，“忘了告訴你，老闆一會兒會來哦。”
“？”
許淩卓瞪著眼睛，老闆為什麼要來看這麼一個b級的小專案？他真的很閑？
林惠雨看了一眼時間：“他現在有一個遠端會議，晚點會過來。”
“他為什麼要來？”許淩卓還是不解。
林惠雨沖許淩卓眨了眨眼睛：“誰知道呢，不過他應該看幾眼就走，因為他中午的航班飛滬市出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