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淩卓說：“圖一個光明美好的未來。”
金碩摸了摸他的額頭：“沒發燒啊。”
李清清問：“虞氏集團食堂是不是全都是大餅？”
許淩卓無言，但仍舊苦悶。
因為許淩卓根本無法說出口的原因，導致他跟這兩人的抱怨，得不到絲毫安慰，所以只好轉移話題，剛踏進職場最喜歡的就是八卦。
許淩卓吸了一口可樂說：“我覺得一助跟二助不合，我夾在中間都能感受到他們之間的火藥味。”
李清清和金碩腦袋湊過來：“哇哦，職場最複雜的不是工作。”
“是人際關系。”
“所以還是留校簡單。”
“技術部的程式設計師心眼少，不會這麼糟心。”
許淩卓直接抽掉吸管，將可樂一口氣喝完，他決心一會兒直接尿遁。
面前這兩個人完全不懂他的苦悶。
甚至還點了價格昂貴的酒，美其名曰為他第一天上班慶祝，實際上就是想宰他一頓。
許淩卓只有嘆氣的份。
許淩卓第二天晚起了半個小時。
地鐵上的擁擠程度低了很多，他後來甚至有了座位，十點上班果然讓打工人愉快，老闆加一分。
但老闆是虞江，光是這個名字就要減兩分。
許淩卓又開始嘆氣，甚至有些牙癢癢。
“怎麼了？這才上班第二天就這樣？”王宇照例踩點到，還沒坐下就看到許淩卓滿臉沮喪、唉聲嘆氣。
許淩卓坐正了一些：“我到的時候整個28層一個人都沒有，燈都沒開，公司文化就是卡點到嗎？”
王宇：“我昨天不是跟你說了，只要工作完成，虞總不在意這些細節。”
“我還以為你在開玩笑。”許淩卓說，“虞總也經常踩點到？”
王宇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老闆又不用打卡，他想什麼時候到就什麼時候到，不過他就住旁邊，一般很早來。”
許淩卓瞪大眼睛：“很早來？”
王宇很鄭重點頭，然後看向總裁辦公室，許淩卓也跟著看過去。
只見緊閉的大門忽然動了一下，虞江面無表情從裡面出來，幾步走到王宇面前：“剛剛給你發了些檔案，整理成報告，中午前發給我。”
王宇：“好。”
許淩卓：“……”
來這麼早為什麼不開燈？
那他那會兒對著總裁辦公室方向那一頓拳打腳踢算什麼？！
現在提離職晚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