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atevaine’終結疫苗),即是根據生化危機的經典病毒tyrantvirus作為原型研發而來,你們都知道這個世界是生化危機了吧?雖然因為平行世界的撞擊開始進入複合態,但核心毫無疑問是那個經典恐怖遊戲的故事。”
柴誠葵開啟一道投影介面,乾淨整潔的介面正中心是一條搜尋框,她輸入了生化危機四個字後,搜尋引擎立刻開始檢索除了漢字以外,包括バイオハザード、residentevi、biohazard在內的衍生詞彙,密密麻麻的相關詞彙使用在頁面上迅速上跳,有樂隊,有公司名,有論文,還有檔案,唯獨沒有小說、遊戲、電影等具有故事的媒介型別。
最後得出了的結論是這些詞彙都與電影遊戲無關。
“我記得……每個世界本身不會有講述本世界的故事誕生,所以我也搜尋過……確實沒有找到《生化危機》。”
李炎點了點頭,狐疑的目光落在了柴誠葵從懷裡拿出的一管針劑。
“在我們來到此界之前,這個世界已經按照既定的故事軌跡,開始重演生化危機的主線劇情,現在是此界的2077年,而在遙遠的19世紀,歐洲人順著開闢的新航路,來到了西非的迪拜亞,找到了一種名叫“太陽階梯”sonnentreppe)的植物,而它的花朵則是可以培育出一種被冠名為始祖病毒的rna病毒,這種病毒的rna特性可以刺激人類的dna產生突變,從而提高壽命和體力,是被迪拜亞部落,或者說,古老的迪拜亞帝國奉為聖物的神聖花朵,據說,迪拜亞人的國王候選必須吃下太陽階梯而不死,獲取神的認同,才可以透過試煉成為真正的國王,而這些花也可以賜予他們漫長的生命與無堅不摧的軀體,而不被認可的人則會死去。”
柴誠葵緩緩敘述了一則古老的背景故事,她輕輕搖動手裡的針劑,笑道。
“當然,這些故事裡難免摻雜了許多部落時期的傳統文化,用現代人的眼光來看,始祖病毒的超抗原毒素會刺激人類的免疫系統,導致全身出現炎症,引發面板壞死,體液過度流失,二次感染等一系列問題,最後就會因敗血症休克死亡,而其中少部分的人類會因為免疫受體突變而僥倖存活,這才是這則古老故事中隱含的科學意義,這一特性也延續到了後續的所有病毒,被病毒殺死的人都會呈現出喪屍一類的體徵。”
潘朵拉安靜地聆聽著,但當博士講述了病毒的起源後,卻也忍不住說道。
“……聽起來,這所謂的太陽花,不像是普通的植物,倒更像是,流落在此界的‘遺產’。”
“是這樣,不然如何解釋t病毒經過改良後,可以開啟第一階基因鎖呢?這種超乎尋常的特異物質擁有一個更加傳奇的來源,也並非毫無道理。”
更讓她意外的,是柴誠葵如實回答了她的猜測。
“什麼意思?你們在說什麼?”
李炎在靈體與博士之間來回打量,話題忽然跳躍到了某個更加複雜的領域。
柴誠葵笑了笑,隨即解釋道。
“潘朵拉的意思是,太陽階梯中蘊含的物質,是類似於魔素一樣的聖人造物,具有經過無數歲月衰變後的心靈之光特性,在迪拜亞帝國的地下遺蹟裡,人們找到了講述這個古老帝國最初故事的壁畫,是一位被他們視為太陽神的超人類在棺臺上‘死亡’之後,血肉崩解,澆灌了附近的植物後,誕生了這種被迪拜亞人視為與太陽神同等的聖物,原理,和林潔蘿眼睛裡那朵滅世花是一樣的。”
“雖然沒有滅世花一樣的意識,但聖人之物太過強大,對於孱弱的身體而言即是劇毒,因此就算始祖病毒被髮掘出來,也沒有掀起多少風浪,直到上個世紀末期,此界的科學技術提升之後,才慢慢將這種聖人的遺留病毒進行了研究探索,透過與兩棲類、哺乳類、昆蟲類的基因進行組合,誕生了各式各樣的病毒亞種,並導致了浣熊市的第一次滅亡。”
“第一次滅亡?”
李炎咋舌了一下,又問道。
“像遊戲裡那樣被‘核’給來了一下?”
“對哦,砰的一下!團狀火光從爆炸點吞噬了所有的建築、喪屍、還有倒黴的沒有來得及逃出來的倖存者,這出悲劇震驚了全世界,從此關於生化災害的防治不再是被人類忽視的議題,可即使如此,病毒的變種仍然在增加,那些因為病毒事故,經歷了噩夢後僥倖生存下來的幸運兒,獲得了病毒賦予他們的特殊體質,給你們看個好東西。”
柴誠葵的手指點住投影介面,輕輕一甩,介面的內容上跳到末端後,浮出一張照片和一組名單——照片十分清晰,李炎幾乎沒費多少工夫就找到了熟悉的人影。
克萊爾、里昂、吉爾……穿著安布雷拉的警備服與研究袍,正與人們舉辦著一場紀念派對。
當他看到照片的拍攝時間是2055年時,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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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人起碼都已經是70歲了,可他們的面部依舊年輕得如同二十幾歲的小夥子小姑娘,看不到一絲皺紋和鬆弛的面板。
“僅憑水蛭、螞蟻之類的基因斷片是不足以完整拼合出最適應的病毒受體,作為星球上食物鏈的頂端,最適合融合病毒的生物,當然是人類本身了,在我們來到此界之後,收集到了這些病毒災難中倖存的‘主角’們,他們每一個都是感染過病毒後,透過基因突變、特殊血清、抗病毒劑之類的手段,達到與病毒共存的極佳人體,因此他們的血液,可謂是最完美的去毒手段,最終誕生的即是話題開頭,我所提到的終結疫苗,我們必須感謝這些勇敢的戰士,他們的不幸人生最終為人類留下了寶貴的資料。”
李炎的視線落到一旁的名單上,上面寫著一排排名字——瑞貝卡·查姆博、雪莉·柏金、比利·科恩、克里斯·雷德菲爾德、謝娃·阿洛瑪、海倫娜·哈伯、辛迪·倫諾克斯、鈴木洋子、凱文·萊曼……密密麻麻的名字最後是一行致謝。
“感謝奮戰的主角們,因為你們,故事延續了下來,走向新的未來。”
李炎喃喃著每一個名字,他是生化危機的鐵桿粉絲,年幼時在主機店裡圍觀店主用ps玩2代的記憶讓他對這個遊戲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雖然只是在故事中的人物,但當他們的名字刻印在如同紀念碑一般的名單上時,唸誦著其名諱,他們的面容也彷彿在自己的腦海中一一閃過。
比任何時候都更加真實。
“可我還是不明白,你的主角之血,是怎麼讓魔素失去效果的。”
潘朵拉的手心裡升起了一朵潔白的花束,她將之抱在懷中,愛憐地撫摸著。
“就算這是死去聖人的遺留之物,歷經了無數歲月的衰變,早已經虛弱不堪,血脈稀釋微薄,又怎麼能夠和母親的造物相抗衡?”
博士嘴角揚起笑容,悠悠地說道。
“為什麼需要正面抗衡呢,這本就是思維的誤區,我只要達成兩個條件,一是讓疫苗對魔素產生反應,二是確保這些可憐人不是被魔素殺死,抑或是轉化成紅眼睛的怪物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