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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 章 沒準……他缺點什麼刺激……
浴室空蕩安靜, 僅有兩道呼吸互相纏繞，光潔的瓷磚倒映著淺淺的膚色。
莫珂手指探入段緒寧褲腰，手法很粗糙。
他本就不擅長這事, 情急之下更顯毛毛躁躁, 下手沒個輕重。
段緒寧呼吸一沉，捏著莫珂後頸的手掌倏然用了點力：“你不清醒, 等明天…酒醒了要是還記得的話……”
不清醒？
莫珂頓了頓, 手掌撐著瓷磚支起上半身, 青澀地在段緒寧唇上舔了一下, 肆無忌憚地撩撥：“學長不是說畢業了麼？畢業證吊銷了？”
莫珂掌心灼熱，弄久了手臂發酸。
段緒寧沉默片刻，按住莫珂的側腰問：“想好了？”
莫珂胡亂點頭，前額翹起的發絲也隨之上下跳動，急躁得像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 段緒寧越是鄭重其事地問他, 他越覺得對方在拖延時間。
哪有什麼想沒想好的，喜歡你, 所以想跟你做更親密的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酒精或許能消磨羞恥和理智, 但它帶不走人們眼睛裡的愛意。
莫珂正親到段緒寧的下頜，他手指攀著對方的肩膀, 忽然聽見段緒寧沉沉吐息, 接著他俯身拉開了大理石臺面下的抽屜。
莫珂唇邊一空, 腳趾蜷了一下，幹坐了幾秒。
倏然，他聽見塑封膜拆除的窸窣聲，接著是瓶瓶罐罐開啟的聲音。
沒等莫珂有所反應, 段緒寧拿著什麼涼涼的東西抵了他一下。
他低頭一看，一片未拆封的小薄片正貼著他的小腹，一小塊銀色襯得那片肌膚格外旖旎。
段緒寧大拇指按住薄片，另外四指落在莫珂腰胯部位，問：“會用麼？”
……
露臺飛進一隻撲稜著翅膀的小鳥，停落在向外生長的油橄欖樹上。
穿梭，跳躍，直到梳理整齊羽毛，才朝著江畔飛去。
－
浴室水聲停止，隔了一會兒，吹風機也停了。
胡桃木的半透磨砂門開合間，似有股熱氣跟著出來。
段緒寧在浴室櫃裡找了件浴袍，裹住莫珂，把人安置到床上 。
深夜的臥室只亮了一盞床頭燈，薄薄的燈光將他的影子打在木地板上，影子顏色很深，像被一隻大手牽著拉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