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個男人對我說的話都原原本本的說給了他聽,那男人聽了之後似乎是很震驚,我看到他身體晃動了一下。
“你這個臭丫頭,不要敬酒不吃吃……吃什麼來著?”
那男人說著很不雅地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四個兄弟,那四個兄弟齊齊的搖了搖頭。
感情弄了半天,是個文盲呀,連這麼一句話也接不上,虧得他膽子這麼大,敢做殺人放火的事兒,再怎麼說?這也是違法的呀,他不懂,我現在也算是有點兒瞭解。
這幾個人,呆頭呆腦的,八成是被,人給利用啦!
“那個男人,那句話叫做敬酒不吃吃罰酒,還有我想告訴你,你們幾個人是不是搞錯了呀?我們和你往日無冤近日無讎的,為什麼要殺我們呀?”
我開始從這個男人的嘴裡套話,直覺告訴我他們四個不應該是壞人,好像就是拿錢辦事兒的那種,可是到底是什麼讓他們去這樣殺我們,我也不清楚。
那男人不說話啦,我又開始長篇大論,一條條一粒粒的,把這些違法的事兒都跟她說了個遍,包括我那些學了一點點的經濟法。
最後還把我跟上官爵的來意以及想要為這個學校去出鬼怪的事情都跟他們說了,可是那男人聽著聽著就好像不耐煩了。
弄了半天我才知道他原來根本就不在乎這些,這四個人,今天晚上十怕是要我們的命啦,就算他們是好人,可是他們鐵定了心和又怎麼能改變他們呢,能夠保持這麼長時間的不受傷,已經算是我最大的本事了。
“廢話少說,我看你這娘們兒是要在這兒拖延時間,等你的同伴來救你吧,我告訴你,見了我們這座學校,可就沒有活著出去的道理,雖然我們幾個也是頭一次殺人,可是,保證給你個痛快告訴我心髒在哪兒邊?我次哪邊就是了。”
那高大男人說完這幾句話,他那四個兄弟,又不厚道的笑了,這次不要說是他那四個兄弟,就連我也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原來弄了半天,她不知道心髒在哪邊,我真的很想問問這個人,他到底是靠什麼活到的,現在,真的心髒是在左邊呀,可是他怎麼什麼也不知道?
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我敗了我敗的一塌糊塗,雖然拖延了一點兒,時間,可是什麼用處也沒有,上官覺的傷口還在流血,可能是因為失血過多,她變得有些昏昏沉沉,開不了口,只是無奈的看著我,眼神裡流露出那麼一絲絲的心痛。
我對他安慰地笑著,到這個時候我還能再說些什麼呢,他都已經成那樣了,我還能說些什麼?
就在我和上官爵都以為自己快要死了的時候,忽然周圍狂風大作,有些樹葉被風捲起飄落在人的臉上,颳得人臉生疼。
似乎是這座小學校那些被沒被關上的窗戶都開始被催動,玻璃聲一聲一聲的響起,那樣子要多詭異有多詭異,更何況這還是大晚上,如果我猜的不錯,現在肯定已經快要12點到了吧,剛才在密室我們也耽擱了那麼些時間,現在可能正是午夜12點鬼氣最盛的時候。
“老大啊,怎麼辦呀?我們人沒殺著看樣子命要丟在這兒啦,這項學校不是鬧鬼嗎?咱們三個早知道就不接這活兒啦,看現在咱們會不會死呀。”
那四個男人中有一個膽小的,直接就帶著哭腔,放那老大的身後多了多,我看著那人的樣子,心裡就想著殺什麼人呀,你直接回家放羊去就好了。
這時候那老大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由的往我的身邊靠了靠。
我自然猜到他要做什麼了?他現在就把我和上官珏當成了他的保命符,上官珏變成了那樣,而我卻好好的,他肯定是往我這邊靠,因為他知道我們是陰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