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就給阿夏的養母下葬了,傍晚時分我和阿夏商量了一下。
我決定給她找份事做,說來運氣也好,我和啊夏剛有了這個決定,家橋旅館裡就貼上了招工的告示,我跟啊夏都笑了,雖然招的只是一名普通的洗碗工,可是1個月能拿1500的工資,對於阿夏來說,吃飽喝足,已經算是不錯了。
阿夏激動的看著我眼裡已經聚滿了淚花。
我也只能幫他到這裡啦,跟阿夏告了別,我也就坐上了大巴車,重新回來市。
我急匆匆的哪些那拿著那些行李沒有去哪個地方,我唯一想念的就是陰陽事務所。
那個我們一起團聚的地方,想著一起在桌子上吃飯,一起在院子裡聊天,那些日子過的真可真是快活,離開了半個月左右,我的心都快要飛到這裡了。
前幾天跟沐雨真通電話他告訴我他和,他哥已經回到了這裡,而且上官爵也已經開會了自己的棺材鋪,所以說這次我們又能聚到一起了,心裡一股暖意升起。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這一次我回到陰陽事務所,這裡,其實別有一番天地。沒想到走的時候是那樣來的時候,卻成了這樣!
當我拎著箱子停在陰陽事務所的門口時門前掛上了兩盞白燈籠,燈籠上寫著一個大大的奠字。
我嚇的頓住了腳,使勁揉眼,再揉眼!
可是那燈籠卻在風中飄動,白的刺眼,我的心一慌。
丟下行李箱我就拔腿跑進去了,院子裡全是白色,一院子熟悉的人,可是卻沒有那個人。
‘沐蕭……我等你,我會回來見你最後一面。’
這句話不是夢,不是夢?
我跑到人群裡,院子裡有學校的老師,有跟沐蕭關系比較好的老師同學們。
我扒開人群跑進了沐蕭的房間裡,昔日總是覺得溫暖的房間裡,此刻房間裡的佈置到處一片黑白色。
房間的書桌上供著香臺,還有一張黑白色的照片,照片上的男子溫和笑著,似乎是第一次見面,似乎是在車站裡他給我戴圍巾時的樣子。
“沐蕭呢……”我已經傻了,屋子裡沒人,我卻跪坐在地上傻傻的流淚。
突然肩上搭上了一手,溫潤低沉的聲音傳來:“小沫……沐蕭走了……”
“你你你……說什麼?”我吞嚥了一口氣,腦袋轟的一聲就什麼也不剩了。
結巴的說著,我的右邊也蹲下了一個人,我已經不再管這些了。
只覺得心好痛……好痛!
痛到麻木!痛到窒息!
“沫沫,節哀順變……”這是顧瑾軒的聲音,“你應該堅強的。”
“沐蕭最不希望看到的是這樣的你!”上官珏放在我肩上的手輕輕的拍著我。
節哀,節哀……怎麼節哀?
“真真呢?”我這才想起這個時候心裡最難過,最放不下的應該是真真才對!
我轉頭朝上官珏一看:“師傅——”
第一次,我想找一個依靠,一個可以用親情來溫暖我這顆心的人……
我的命,到底是什麼命?
在漫雲村我失去了剛剛認回的親人,一次性失了兩個,滿懷期待的回到這個唯一給過我溫暖的地方,可是那個人卻沒了!
我明白他是為了我而這樣的一切都是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