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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那天在陌如玉辦公室做夢,夢見的地方嗎?
我怎麼又做這個夢了?只是這次落地窗完好無損,也沒有大雨滂沱,只是感覺呼吸一緊,脖子上纏著什麼東西,低頭看去,綠色的藤蔓緊緊的纏著我的頸項。抬頭朝著藤蔓的源頭看去,白色的大理石臺面上放著一瓶玫瑰花,花朵是火紅色的,像是染上了人血一般紅的妖嬈。
這是夢嗎?為什麼感覺是真的?
沒有離殤玉,手腕上的鐲子也不再躁動,我竟動不了,像個木偶一般。
胸腔內沒有了一絲空氣,只覺得頭嗡嗡作響。可我卻掙紮不了,只能閉上眼睛。
“連她你也敢傷——”一句從嘴裡溢位來幾經狂怒的聲音一出,纏繞在我脖頸上的玫瑰花藤條毫無徵兆的縮了回去。
話音剛落我也被這聲音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隨之帶入了一個不同於陌如玉般溫暖的懷抱裡。
“棺材男……怎麼是你?”我蠕動著唇瓣,輕輕睜開眼看著面前滿臉疼惜的男子。
他此刻正跪坐在我床邊,顧瑾軒坐在凳子上,手放在我床沿上,枕著胳膊睡的正香。
棺材男將我扶起,盤膝坐地,掌心真氣源源不斷輸入了我的體內,渾身不適連帶著寢室的那一番疲憊都從身體裡抽離。
整個人神清氣爽了不少,棺材男一臉歉疚,他也同陌如玉一樣攬著我的腰身,感覺身體被轉移到了另一個地方,打量四周時,人已經在一條古色古香的小巷子裡。
收回目光,看著棺材男越來越明顯的愧疚,我忍不住停下腳步說道:“其實我的傷又不是你造成的,你不用這樣的……棺材男,真的!”
我說的無比誠懇,走在前面的他也停下腳步,轉身看我,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面無表情的臉上有那麼一絲的滑稽。
“棺材……男?你叫朕棺材男?”
他語氣一頓一頓的,話有所指,帶著眼角都帶有那麼一絲不明的意味。
“怎麼了?我記得你是從棺材裡爬出來的,所以我就叫你棺材男啊!你覺得這個名字不好聽?”
我一臉無辜的迎上他的目光,其實比起陌如玉這個男人是有那麼一點點可愛的。
比如現在白皙的臉上不知何時染上了一絲紅暈,鳳眸睜大,眉目如畫輕蹙,自帶著幾分孩子氣的容顏倒像是陌如玉的弟弟呢!
可是我好像聽到陌如玉叫他:皇兄。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垂下了眼瞼,總之一會皺眉,一會嘟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中,無法自拔。他許是看上癮了也不打擾,就那樣看著我結束了一番思慮。
“那你叫什麼名字?”
我忽的抬頭問他,他此刻正低頭看我看的出神。而我的唇瓣自然而然的掠過他柔軟的紅唇。
四目相對,一時間我竟沒反應過來,正睜大眼睛看他,他卻是愣了一下,隨後一股腦加深了這個吻,由掠過變成了真正的接吻。
天哪!我們,在幹什麼?
我皺眉推開了他,惡狠狠的盯著他,眼神似有將他淩遲一般,他卻不以為然,纖細白瓷般的手指撫上自己的唇瓣,久久不語,似乎還沒明白剛才的一幕是夢還是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