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替你上課?”
顧肆反問道。
聽著那認真的語氣,並不是在開玩笑。
杜玥饒也在認真地考慮這件事的可行度。
顧肆肯定能唬住那群小豆丁。
不過。
杜玥饒有作為一名人民教師的責任,她就是爬,也要從床上爬起來。
心裡還有鬱氣怎麼辦?
杜玥饒張嘴,在顧肆左邊胸肌上咬了一個圓潤的牙印。
打量著自己的傑作,杜玥饒眯了眯眼睛,滿意得不得了。
抬頭對上了顧肆危險的眼神。
杜玥饒挑挑眉,眼中滿是挑釁,那眼神似乎在說。
咬的就是你,怎麼,不服?
顧肆低頭瞧著自己的傷口,那牙印都好像在和他耀武揚威。
杜玥饒看他那愣神的樣子。
靈機一動,在顧肆右邊的胸肌上咬了個一模一樣的。
看著對稱的兩個可愛牙印,杜玥饒更滿意了,在床上捂著肚子笑作一團。
“肆哥出去了可要小心點,要是被人發現多羞恥。”
杜玥饒一雙眼睛中泛濫著星星點點的笑意。
顧肆食指撫上自己的傷口,聲音中帶著無所謂。
“到時候我就說是被野貓咬的……”
野貓?
這不是在欲蓋彌彰是什麼!
再說了。
顧肆那自豪的模樣是什麼意思。
怎麼搞得和兩個勳章似的!
而且,為什麼她才是那個害怕被人發現的人。
杜玥饒憤憤不平地瞪了顧肆一眼,從床上爬起來後。
外面的餐桌上,顧肆做的早飯溫度差不多剛好。
杜玥饒簡單洗漱一番,將兩個寶貝叫醒來。
兩個小孩已經過了最初對上學充滿興趣的階段。
正賴在床上,和小豬一樣,哼哼唧唧的怎麼也不願意起床。
杜玥饒一人親了三口,才把這兩個睡美人喚醒,母子三人笑作一團。
門外的顧肆看到這一幕,恨不得替母子三人去上學。
就這樣,杜玥饒帶著兩個孩子,去了學校。
自從杜玥饒當眾表揚過顧耀祖之後,他已經成了除五牛外只炙手可熱的學生了。
尤其是學生們頭疼的作業這塊,杜玥饒表揚了顧耀祖,就說明他的作業寫得格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