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預料到了這件事發生,所以並沒有過多的驚訝,可以將自己打扮得頹廢滄桑,才一臉平靜地坐上公社派下來的車,離開家清原村。
一間單獨的房子中,婦聯的人一臉嚴肅詢問李菲菲。
“請問事發當天,周博藝是要對您行不軌之事嗎?”
李菲菲坦然點頭。
“周博藝在村子裡追求了我很久,我都沒同意,昨天早上,他趁著冬天早上沒什麼人,就想強迫我和他發生關系。”
婦聯的同志一邊記錄著一邊詢問。
“根據他描述,是你主動邀請他去房間裡的,關於這點,你怎麼解釋。”
李菲菲面上沒有一絲波瀾。
“他在說謊,我拒絕過他,怎麼可能邀請他來我房間裡,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會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
婦聯的同志贊同地點點頭,身為女人,他看著滿臉蒼白的李菲菲,十分同情。
“還有最後一點,他說喝了你遞過來的粥以後就神志不清楚。”
李菲菲扣了下手。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明明我才是受害者,沒什麼他可以莫名其妙的隨意汙衊我,那碗粥我也喝了……”
李菲菲一邊說著,一邊劇烈喘息彷彿是受到了什麼很大刺激一般。
看著李菲菲的情緒激動起來,婦聯的人連忙安慰。
“抱歉同志,你現在可以走了,我們已經查完了所有事實,你是無罪的。”
李菲菲捂著臉,一副痛苦到失聲的模樣,轉身邁著虛浮的步子,離開了公社。
“他胡說,那個賤女人就是想害我,我根本就沒有對她起心思,她就不能撒泡尿看看自己那模樣!”
“你們放開我,我才是被冤枉的!”
“你們把她找過來,我要和她當面對質!”
周博藝不甘的吼叫聲在樓道裡回蕩。
李菲菲聽了只覺得渾身暢快無比,可週博藝嘗到的疼痛,遠不及英傑哥哥疼痛的百分之一。
她只痛恨自己沒有能力,把這個男人拉下地獄。
李菲菲從公社離開後,並沒有坐上回家的驢車,而是在鎮子上面閑逛。
大年初一,到處都是一片喜氣洋洋的景色,街上行人眾多,人們看起來閤家歡樂,一片祥和。
彷彿只有她一個人,是無人無家可歸的可憐蟲。
哦,對了。
現在還多了一個周博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