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擾考試,扣你半年的工分充公。”
“嗯……”何英傑悶聲答應道。
周博藝鬆了口氣,看向李菲菲的眼神中帶著慶幸。
兩人就這樣心安理得的逍遙法外,讓何英傑一個老實人替他們背黑鍋。
“那這麼說,周知青你也提前看了那張卷子,也抄襲了!”
杜玥饒舉著手中的成績單觀察。
“貌似,你第一二次成績差距得更大。”
周博藝第一次考了八十六分,第二次卻只考了二十分。
“我……我沒抄,是菲菲考完試才和我說的。”
周博藝下意識地反駁,隨後又補了一句。
“當然了,菲菲也沒有抄。”
兩人咬死不承認,何英傑也沉默著,整件事似乎陷入了不可打破的僵局。
這時候,一道怯懦且異常堅定的聲音響起。
“你們明明就是抄襲了,還一起討論過最後一道大題,我在旁邊聽得清清楚楚。”
說話的人正是韓春梅。
她說著說著,神情愈發激動。
“今天在第二次考試的考場上,也是李菲菲逼我給杜玥饒扔紙條的。”
韓春梅的話彷彿一顆重磅炸彈,撕碎平靜的假象。
“韓春梅你發什麼瘋!”
李菲菲面色陰鷙。
她不知道今天這是怎麼了,一個兩個的,都和犯病了一樣。
“我說的都是真的,她知道我父親入獄的事情,就一直用這個威脅我!”
韓春梅哭喊著說,幾乎要將這段時間的憤怒和不甘全都宣洩出來才罷休。
“我沒有,你們別聽她瞎說。”李菲菲連忙否認道,但慌張的模樣明顯是做賊心虛。
韓春梅哭喊著,一一細數著李菲菲對她的所作所為。
李菲菲對她做的事傷害性不高,但侮辱性極強。
眾人有些聽不下去。
村支書和隊長眼睜睜看著爛攤子越來越大,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李菲菲。
眼見著太陽慢慢落山,天氣越來越陰冷。
村支書下令:“李菲菲周博藝韓春梅何英傑留下來,其他人可以離開了。
這件事今天必須解決,否則必生禍端。
回去的路上,邵谷秋嘆了口氣,心情放鬆。
“這個李菲菲終於被發現了。”
有種討厭的人終於被人發現了討厭之處的快感。
之前在知青點的時候,李菲菲沒少拉攏她,不過她一眼就瞧出了她的虛偽自私。
和這種人相處,不掉層皮才怪。
所以,邵谷秋之前在知青點的時候一直處於被孤立的狀態。
“玥饒姐,你從前就和李菲菲認識嗎?”邵谷秋好奇的問。
杜玥饒從原主記憶中搜尋一圈,並沒有任何關於李菲菲的記載。
她也很好奇為什麼李菲菲對她的戾氣那麼重,好像受到了什麼刺激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