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都說中了。”
“那些小王朝可不在大夏西南?”
“聽說,此事是首輔柳首輔直接命令小王朝的皇帝們辦到的!”
看著拜月教教主那顆血淋淋的、死不瞑目的人頭,姜嵐沉默了許久。
許久,這位大夏,突然大哭起來。
沒錯。
她哭了,且哭得十分傷心,越哭越傷心。
這女帝一哭,群臣都慌了。
按說,主憂臣辱,主辱臣死,女帝都哭了,誰還敢站著笑?
於是,嘩啦嘩啦,跪了下來一大片。
長公主不願意跪,但也只好跪下了。
“柳愛卿,柳愛卿啊!”
女帝哭得涕淚橫流,眼神傷心欲絕。
越哭越傷心,最後道:“柳愛卿,是朕對不住你啊!朕真不該聽信妖人之言,懷疑你是奸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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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怒罵起來,向下瘋狂亂丟東西,大罵道:“你們說!你們自己說!誰說柳愛卿是奸臣的?凡是有說的,一個兩個,都其心可殺,其罪當誅!”
底下的群臣,一個個暗中翻白眼。
甩鍋大王——姜嵐!
不過大臣們,習慣了。
女帝是不會有錯的,大臣們只好紛紛自我檢討起來。
“女帝,您不要自責,這是我們大臣的錯啊!”有官員老淚縱橫,主動替女帝分擔罪責:“我們早就該出來,替柳首輔說話。”
司禮監掌印宮女在旁邊看著,翻了個白眼:“一群馬屁精,牆頭草,見風使舵……”
對於姜嵐朝這些臣子的尿性,她算是知道了。
要說被動,沒有人比長公主和吳金源更尷尬了。
兩個人跪在地上,面面相覷,心中哇涼哇涼的啊。
長公主偷著看了拜月教教主的人頭,突然感到一陣不寒而慄。
柳川,你夠狠!
而己開始算計柳川,不過是近一段時間的事情!
而那李天師,恰好能未卜先知,算準小王朝使者,今日太陽落山之前,一定能將這顆血淋淋的人頭,送到金鑾殿!
這背後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柳川早已將拜月教教主的性命,掌握在手心中,作為一張打動姜嵐的王牌。柳川需要何時出這張牌,安排何時死,她便何時死!絕不拖延一時半刻!
這顆人頭,能夠寄存在拜月教教主的脖子上,只是因為柳川還不需要!
當他需要的時刻,拜月教教主的人頭搬家,只怕連一天都不需要!
這何其恐怖?
一個大夏首輔,卻掌握了遠在萬里之外、遠隔重洋的拜月教教主的性命,如同死神一般,什麼時候需要他的人頭,就什麼時候等待小王朝使者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