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再次緊張起來。
柳川淡淡一笑:“本首輔說的意思,是你是被人挑唆矇蔽才做下此事的,要說犯罪,首先是挑唆犯陰謀家,需要抓起來,你頂多算是個糊塗蛋!罪不至死!如果你這樣的萬夫長,本首輔都要抓,我這個首輔是否太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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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邸愣了!
全體人們,都驚呆了!
柳川,這是什麼意思?
柳川又看了一眼悲喜交加的將士們,淡淡道:“至於你的這些將士屬下,更是奉命行事,連你這個下令動手的都罪不至死,這些將士更是不會有事!本首輔以首輔之名,向你們保證!”
許興運驚呆了。
半晌,他斷然搖頭道:“柳首輔!你豈可輕輕說這些兵變之人無罪?他們可是殺了那麼多草原突厥國人!”
“殺草原突厥國人,本來就是他們的職責。”柳川一臉平靜:“他們奉命行事,有什麼不對麼?那些草原突厥國人,避開大路,在我大夏境內安營紮寨,又無視本首輔讓他們限期離開大夏的命令,分明是別有圖謀!這樣的陰謀,被我將士將士發現,予以剿滅,有什麼錯誤?此事頂多算是一次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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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柳川,嚴重偏袒這些將士,許興運一臉理解不能。
“可,可草原突厥國人那邊?”
“草原突厥國人?”柳川冷哼一聲,不屑道:“就憑他們,也想讓我們大夏自毀長城,交出自己的子民?做夢吧!要打就打,不用廢話!”
聽著大夏首輔柳川,素有奸賊之名的柳川,如此慷慨激昂、鐵血熱血的話,鄭邸驚呆了。
將士們一個個目瞪口呆,一股暖流湧動。
不過,也感覺有點怪異,跟其他文人完全不一樣啊。
“我去!俺怎麼覺得,這首輔比俺們對草原突厥國人還狠?”
“聽說柳首輔,在工業基地狠宰那些小王朝的人,先囚禁起來,再逼著一個個籤賣國條約!”
鄭邸百感交集,血感覺都開始滾燙一般,突然撩起戰袍,給柳川跪拜了下去!
他一跪,將士都跟著跪了。
柳川一臉茫然:“你們這是做什麼?”
鄭邸聲淚俱下道:“柳首輔,我鄭邸被人矇蔽,闖下這等潑天大禍,我自認死不足惜,只是可惜這一千多兄弟,都是大夏血性好男兒!也要跟著我挨軍法上刑場。如果換了一般上司,早已將我們出賣,柳首輔卻肯為我們扛下這天,我鄭邸的命,從此就賣給柳首輔了!”
將士們異口同聲道:“我等的命,都賣給柳首輔了。”
許興運色變。
柳川笑眯眯,一擺手道:“錯!大錯特錯!”
鄭邸和將士:“???”
柳川厲聲道:“你們是大夏將士,負責保護大夏,抵抗草原突厥國。你們效忠的物件,只有大夏,只有女帝,沒有柳川!這個要搞清楚。”
你妹這支軍隊當著許興運的面,說忠於我柳川個人,是怕我死的不夠快麼?
聽到柳川如此聲色俱厲的呵斥,鄭邸和將士才重新發誓:“我等勢必忠於大夏!馬革裹屍!”
柳川滿意點點頭,看向許興運。
許興運的臉色,才恢復了正常。
軍隊只能效忠女帝,效忠任何其他人,都是絕對的大忌。
雙方重新分賓主落座,但氣氛就大不相同了。
鄭邸和將士,對柳川別提多親熱了。
柳川正色道:“咱們說正事。那神秘人是怎麼到你們這裡,又怎麼蠱惑你們對草原突厥國商隊動手的?”
鄭邸頹然道:“都是我不謹慎。此人自稱一個邊境的商人,經常往來於草原突厥國和大夏,訊息靈通。他每次來,都要趕著大群牛羊,給兄弟們打牙祭。首輔也知道,我安這裡苦寒,將士又窮,連軍餉都不能按時發放。這肉就更稀罕了。”
柳川點點頭。
此時,大夏將士確實是最苦的一群人,以後要想辦法改善他們生活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