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子野心,離開我大夏!”
特穆爾託百口莫辯,氣得要炸啊。
特別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吳德龍居然也翻臉不認賬,嚷嚷著要向草原突厥國人提出賠償,好像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可憐的草原突厥國人,被魏國人賣了,什麼都沒得到。”
特穆爾託被許興運推推搡搡,打了出去。
來自可汗的草原突厥國人商隊,也受到了牽連,被紛紛趕出了工業基地。
他們的牛羊,大夏人倒是沒有剋扣,按照柳川的意思,給予正常的市價,但不許再逗留了。這些人也只好匆匆將銀錢換成鐵器、布匹和鹽,灰頭土臉,離開了工業基地向北部邊界前進。
特穆爾託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己作死,被驅逐出境。
特穆爾託心中恨意未消,偷偷開啟了第三個錦囊妙計。
“軍師說過,只要情況緊急,就開啟這最後一個,必然可以讓大夏損失慘重!”
特穆爾託從最後一個錦囊中抽出了宗正卿留下的紙條.
“你能看到這張紙條,說明前面兩次計策,都已經失敗。你應該被大夏人驅逐出境,甚至連大汗交代的東西都沒買全。但不要絕望,事情還有挽回餘地。你只要去北部邊境一座名為“猛虎山”的地方,自然有人與你碰頭,告訴你怎麼做。”
特穆爾託看到這條資訊,喜不自勝。
“不愧是大軍師,果然智謀無雙,算無遺策。連前兩條計策都被柳川識破,我等灰頭土臉被打出去,都算到了,厲害啊!”
特穆爾託狠狠崇拜了一下宗正卿,卻總覺得哪裡不對?
“咦?貌似軍師要真是算無遺策,應該不至於連續讓我失敗兩次,用到這最後一條?哈哈。想多了。”
特穆爾託狠狠搖頭,將頭腦中的念頭甩出去,帶著商隊,向北方邊境前進。
滿心歡喜的特穆爾託,並不知道,此時他崇敬的大軍師宗正卿,卻正在草原突厥國的一座山丘上,向中原眺望。
“大軍師,你給商隊的三條錦囊妙計,應該發揮作用了吧?”在他身邊,草原突厥國的梟雄可汗,桀桀一笑:“大夏應該名聲受損,利益大受影響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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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宗正卿低頭淡淡笑道,但在可汗看不到的角度,他的眼神中露出一絲陰狠毒辣。
“特穆爾託應該快回來了。話說我們缺鐵器、鹽和布匹,已經到了難以為繼的地步。”可汗頗為滄桑道。
他今年已經快50歲,常年的征戰已經拖垮了他的身體,這頭草原上的狼王,已經不像年輕時那麼野心勃勃。他想的更多的,是保住自己的位置,保全自己的族人,讓族人的生活能好過一點,讓自己的榮耀能持續久一點。
僅此而已。
這就是英雄遲暮。
但宗正卿的眼神,卻依舊兇殘。
狼已經老了,但狽卻還年輕!
宗正卿看向大夏的遠方:“特穆爾託能平安順利歸來嗎?”
他的嘴角露出一絲高深莫測多的微笑。
大夏北部哨所,灰色土牆上,沾滿了乾涸的褐色血跡,那是大夏守衛將士與來犯的草原突厥國騎士的鮮血。
如今,夜色漸漸降臨。
駐紮在這裡已經熄燈睡下。主堡卻燈火通明。
一群青年中下層軍官,正在熱血沸騰地聽著一個神秘之人的宣講。
這神秘之人,穿著一身長袍,顯得十分陰沉,但他經常往來安塞堡,讓這裡的將士都成為了他的信徒,對他言聽計從,毫不阻攔。
甚至,就連這些青年軍官,都漸漸被他說服,成為了他的信徒。
“想我大夏,鼎盛時期,富有四海,無人敢於不服。”
“如今呢?”
“女帝闇弱,大夏國事日頹,如果我們再不振奮,大夏就完了!”
“對!”大夏軍營邊將們熱血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