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多也聽到了許興運的擠兌,臉上更是如同菊花般皺起來,尷尬無比笑道:
“總之都是小人有眼無珠!如今,我品寶樓被這魏國人和草原突厥國人聯手設計,要坑害兩千萬啊!柳首輔,就是將我品寶樓砸鍋賣鐵,也不值這個數啊。”
馮物在一旁也顫顫巍巍道:“柳首輔,平素是我們不怎麼聽你招呼,我們錯了。但這次魏國人和草原突厥國人是擺明了聯手做局,欺負我們品寶樓。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裡能撐船,可不要計較我們這些小人的言語,在這節骨眼上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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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馮物倒是聰明,知道柳川與長公主不對付,但一說到外國欺負大夏商人,肯定能撩撥地動柳川。
柳川笑了笑,指著馮物道:“人老成精!拉我仇恨是不是?”
馮物哭喪著臉:“我們真是走投無路,才找您救命呢!不然我這張老臉沒了,倒也不可惜,品寶樓賠光了,倒也不算什麼,但我大夏的信義被人無端潑了髒水,我們罪過可就大了。”
薑是老的辣,馮物這老頭就很會說話。
柳川笑了笑:“我幫你們度過這次難關,我要四成股份。”
“四成?!”馮物、錢多多大吃一驚。
不過很快他們就點頭答應了,沒辦法,不答應也得答應。
柳川站了起來:“好,這次幫你們一次。”
他徐徐走了下去。
許興運、世子薑黃、狄亞傑等也緊緊跟下去。
吳德龍看到了柳川,倒也不著急,不急不緩上來,微笑鞠躬道:“我們辦事情出了岔子,讓柳首輔見笑了。”
柳川呵呵一笑,拉著吳德龍的手道:“哪裡,哪裡,本首輔能有幸看到這麼精彩的一齣戲法,才是亮眼呢。”
聽到戲法兩個字,吳德龍臉色一變,與特穆爾託對視一眼。
特穆爾託菊花一緊,他可是剛剛被柳川血坑,罰的差點吃土啊。剛才這兩百萬銀票,當然是吳德龍為了讓他演戲碰瓷,借給他的啊。
特穆爾託一看到柳川,就條件反射般菊花發緊。
柳川瞟了一眼特穆爾託,微微一笑道:“你有什麼冤屈,本首輔為你做主啊?”
特穆爾託聽到做主二字,差點一口老血噴出去。
做主,做你妹啊!
上次說是替我做主,結果把我坑得一愣一愣的。我信你?
他冷哼一聲,故作強橫道:“這次不勞首輔做主了!事實俱在,人證物證齊全,我只要求品寶樓馬上十倍賠償損失!”
他做賊心虛,想著最好私了,拿到賠償,坑了大夏牌子,就溜之大吉啊。
這次他與吳德龍說好,收益可是四六分。他能拿到好多錢呢。
這可是一筆鉅款。
“哦?”柳川倒也不著急,轉向許興運道:“民間生意,一旦起了糾紛,按照大夏律法,怎麼說?”
許興運是個老油條,想也不想道:“所謂民不舉官不究,只要當事人不報案,大夏一般不管,但是!”
他一指錢多多和馮物道:“品寶樓認為,此事十分蹊蹺,涉及大夏聲譽,加上賠償金額過於巨大,決定報官!”
錢多多惡狠狠瞪了吳德龍和特穆爾託一眼,道:“沒錯!我們品寶樓固然不會賴賬,但事情真的很蹊蹺,我們決定報官!大家打官司!”
特穆爾託一聽打官司就蛋疼,但吳德龍倒十分鎮靜:“柳首輔,我們也認為,還是經過大夏官府裁定,比較公正。不過……”
他語帶威脅,皮笑肉不笑道:“有這麼多外商盯著,我們人證物證俱在,加上我是魏國人。如果你們大夏仗勢欺人,審理有失公正,可不要怪我到處宣揚大夏的壞話!”
看到此人居然以大夏的名譽相威脅,大夏官員百姓商人們都很憤怒。
柳川淡淡道:“審理,昨天已經審過了。本首輔不想審理此案。”
眾人一陣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