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全場響起一片譁然。
百姓們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他們都覺得這個白鬍子老爺子有點胡襖，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但是柳首輔確實是個為民做事的好官，想來不會故意出書欺騙自己，所以當結合在一起的時候，他們的心情頗為複雜。
柳首輔撰寫出來的《自然與知識》中，還提到了不少實驗，比如如何讓瓶子裝不進去水，這在以前完全就是神蹟，而現在他們人人都能做出來，所以也對所謂的自然產生了些許興趣。
李記世冷哼一聲道：“老爺見民不聊生，所以降下旱災，見百姓吃不好，便命大地種出糧食……憑什麼老爺不存在？”
李傑紅忍不住開口辯解道：“雖然老夫如今知曉的自然知識，無法證明老爺究竟存不存在，但越是這樣就越要證明。”
這句話得有道理。
就是因為不知道老爺是否存在，那便越要證明，證明的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他從十幾歲開始，便仰頭觀望日月星辰，低著頭思索是何物，徹夜思索到難以入眠。
“有道，地有地理，人有人倫，物有物性、有道，故日月星辰可行也；有地理，故山川江海可成也；有人倫，故尊卑長幼可分也。有物性，故長短堅脆可別也。”李記世忍不住開口反駁道。
聽到這話，老爺子李傑紅皺了皺眉，半晌之後恭敬行了一禮，這才開口道：“日月星辰，是誰推行的？山川江海，是誰造出來的？尊卑長幼是誰定下來的？長短間脆，是誰劃分割槽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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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全然譁然一片。
這怎麼又回到原來的問題上了？剛才那個士子李記世不是了是老爺創造出來的嗎？
果不其然，李記世哈哈大笑兩聲道：“你糊塗了不成？自然是老爺定下來的。”
“老爺是從哪裡來的？”李傑紅開口問道。
“老爺有變化的能力，能創造萬物。”李記世冷笑道。
李傑紅再度開口問道：“老爺的能力哪來的，它是從哪裡得到的這個能力？”
聽到這話，不僅士子李記世愣住了，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是啊，老爺的能力哪來的？
自古以來，他們從接受的知識裡，沒有人告訴他們啊，教書先生沒有傳授，書籍上也沒有記載，這讓他們怎麼回答？
“而這些問題，就是老朽對於思考世界的疑惑！”李傑紅的聲音恰合時夷響起。
在這一瞬間，包括女帝和三公主在內，全場所有的人沉默下來。
唯有柳川，臉色大變，心中掀起滔海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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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哪裡來的這段問話，來自於我國春秋時期，一位少年問教書先生的問題……嗯，後來這個少年成為了孔子的半個老師，創立晾家學派，寫出了《道德經》！
作者君寫到這裡的時候，心裡對老子五體投地！
幾千年前的春秋時期，什麼情況大家都知道，老子竟然能夠提出這種問題，實在是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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