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也很快地超過了裴希能夠承受的極限,小姑娘哽著嗓子嗚嚥了一聲,張嘴大口吞嚥著氧氣,品嘗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最為瑰麗而絢爛的高潮。
大腦在這一刻完全失去了與身體的聯系,裴希的身體迅速地癱軟下去,她感覺到原本抵在身體深處的柱狀物被倉促地抽離,拔出時的摩擦又讓她身體輕微地抖了一下。
“嘶,別夾。”
鬱庭知被她下意識的齧合給搞得抽了口涼氣,但也沒太多時間去管,拔出來之後先把床頭的臺燈開啟,才看見小姑娘雙腿間的縫隙,紅潤又豔麗,xue口一片瑩粼,yin水被他龜tou外的套子扯出一條線,又細又韌地懸在兩人之間。
他單腿跪回床上,抓起她的手看了一眼,還好,沒有出血,但看得出是真下了死勁去咬,牙印很深,摸上去能清晰地感覺到面板上的凹凸不平。
是他太敏感了,因為知道她之前想過要自殺,所以只要她出現了一點類似自虐的行為,他就立刻開始忍不住地上綱上線。
因為他害怕。
她今天坐在家樓下的那個眼神,和他記憶中的狀態如出一轍,著實嚇到了他。
“別再咬自己了,我真挺害怕的。”
只是無論如何,這始終是他們彼此二人的初夜,鬱庭知知道這確實是太過粗糙,也太缺乏儀式感,便深吸口氣收拾了下情緒,這次沒再去關燈,而是直接上了床,壓在裴希身上。
少年赤裸而精壯的身體早已經歷過一陣熱汗的洗禮,就連背後的腰窩都蒙著一層水霧,身體稍微一動,汗珠便順著身體往下滑。
“唔……”裴希回過神來,就看到跪在她面前,逆著光的少年,不知所以然,“怕什麼?”
酒店的床頭燈是暖色調的黃,和她家樓底下的聲控燈一個大喇喇的燈泡,亮得刺眼不同,臺燈的光線被磨砂燈罩再一次柔和化,淺淺的金色鋪在少年赤裸精壯的身體上,他的yin莖卻在胯間呈現出通紅的昂揚,彷彿墮落的天使,有一種聖潔的淫靡感。
“還要嗎?”鬱庭知轉移話題,“伺候伺候你。”
“……要。”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時不時就走神的關系,他還沒有she精,橡膠的安全套包裹著仍舊昂揚的莖身,他將龜tou抵回少女柔軟的xue口,外面的面板只是溫熱,可稍微往裡,就是滾燙的面板與水液形成的立體海洋。
第二次的進入比第一次要容易太多,兩人同時發出情難自禁的喟嘆,鬱庭知的手還在摩挲她的手腕,那裡已經被他來回磨蹭得泛起了紅,牙印的痕跡也開始逐漸淡去,“碰碰,你困嗎,我待會要出去一趟,你要扛不住就先睡。”
裴希愣了一下,好像沒太明白鬱庭知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問,但現在小xue被填得正滿,一進一出之間,酥麻讓人意志渙散,她也確實沒什麼心思去想其他,只含糊地應了聲:“唔……你、嗯……要去哪……”
“出去給你買內褲啊,不然呢?”少年低下頭,眉頭因她深處的絞緊而皺起,嘴角卻往上勾了下,“小逼這麼能流水,待會操完,這張床都不能要了。”
“……你幹嘛又要這麼說、啊!”
裴希被他說得面紅耳赤,恰逢被深深地搗入,嗚嚥著側過頭去,脖頸線條緊緊地擰著,身上的浴袍已經在剛才的第一次裡徹底散開,如水般的乳肉在瘦薄的身體上,像是還沒有被攪打硬挺的稀奶油,頂端乳尖兒倒是微微往上翹,通紅地綴著。
說句很道德淪喪的話,鬱庭知就喜歡看她急,這人平時太靜了,只有像現在這樣掙紮著跳起來的樣子,最有生命力。
他笑著低頭去咬她的乳尖,“有本事你別讓我去買,讓別人看看我們碰碰,外面穿得嚴嚴實實,裡面掛空擋。”
裴希吸了吸鼻子,好像都快被欺負哭了,她伸出手撐在鬱庭知的胸口,手掌所到之處,全都是滑膩的汗跡,“鬱庭知,那……嗯……我待會……能不能麻煩你個事……”
“你先說,不一定答應。”還麻煩你個事,說得好像他會說不能一樣。
“你能不能……唔……回我家……”
“幹嘛?”
小姑娘明顯是爽極了,看著他的眼神裡都透著活躍的光,看著他的時候格外乖順,那是因為她現在的所有快樂都來自於他。
“幫我……嗯嗯……把作業拿過來啊……”
“……”
學習的時候想做愛,做愛的時候想學習是吧。
看了眼評論區,笑死
怎麼已經開始拜託分手的時候別太虐鬱狗了,之前你們不是這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