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沒有窗子,裴希看到鬱庭知就裸著上身去把房間的燈開啟,這小房間真的很小,裡面除了一張床之外就只有一個極為逼仄的浴室,功能性極為明確。
鬱庭知開了燈之後就隨手把衣服扔到了床上,回頭見裴希還愣在門口一動不動,嘁了一聲回到她面前,直接拽起她的手往自己的腰腹上貼:“摸啊,幹嘛,不是剛才差點就摸那個教練了?”
他語氣還帶著沖,裴希手被他拽到哪裡就定在了哪裡,不敢動,也不敢走,只能用掌心貼著他精赤無贅的腹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體脂率低的緣故,線條看起來完全沒有健身教練那樣誇張,摸上去卻感覺特別緊實有勁,感覺每一塊肌肉都藏著飽滿的爆發力,充斥著只屬於這個年紀的少年才會有的,直白又赤裸的荷爾蒙。
“……我沒有。”小姑娘手稍微縮了一下,特別小聲地解釋:“我沒有想摸……”
她對天發誓,那個教練把袖子擼起來的時候,她也只是想著,能不能透過看看肌肉來緩解自己的學習壓力。
“所以你盯著那個教練看,就很有道理?”
你倒是黑是黑,白是白,界限分明啊。鬱庭知把她的手抓回來,就貼著自己的腹部,押著她一點一點往上,“你看不出他是想賣課還是想搭話,反正有人跟你說話你就應聲。”
上次電影院那個也是,茶裡茶氣一男的,明明在暗處觀察了那麼久,還口口聲聲以為他們是同學,真能放屁。
“那別人跟我說話我不理的話,有點不禮貌吧……”裴希手腕都被他捏紅了,可沒什麼感覺,她所有的注意力當下都集中在觸覺神經上,掌心順著少年的腰腹,終於緊貼上他的胸口,她掌心好燙,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尤其當少年的心跳就在皮肉覆蓋之下,咫尺的距離,就像是鋼鐵一樣有力地跳動著,可她手上的觸感卻是矛盾的柔軟,原來肌肉一點也不硬,裴希心裡這麼想,又不自覺地想要低頭,卻被鬱庭知搶先一步截斷了動作。
“那你就跟他你一句他一句是吧,嘴張開。”鬱庭知也懶得去床上,直接壓著人到牆邊,就帶著情緒纏上去了。
有情緒打底,少年的舌比平時更加直白,攪著她的舌尖往深處去探,好像恨不得連她的呼吸都一併奪過去佔為己有,鼻腔滾燙的吐息烘著她的臉,廝磨間,裴希好像恍惚中回到了那個三伏天。
“那我……嗯……下次……就少說兩句……”
裴希已經被親到渾身發軟,只能心不在焉地反省,唇齒之間不知不覺從最初的被動承受,開始與少年你來我往地糾纏在一起。
她伸出手,抱住鬱庭知的脖頸,胸口的飽滿毫無保留地撲進他懷裡,針織馬甲觸感柔軟細密,來回輕輕磨蹭少年的胸膛:“鬱庭知……”
像是叫春的小貓。
鬱庭知被她這一叫,那股情緒就有點上不去下不來了,渾身上下除了幾把,就只剩語氣還硬著:“又叫,天天就知道叫。”
裴希耳根都紅了,頭腦發熱,一雙眼睛水汪汪地看著他,一句話沒說,就勾得鬱庭知忍不住又低下頭去,發了狠地從她口中掠奪。
他終於明白什麼叫血氣方剛,就是在這種年紀,哪怕只是一個無意之間的接觸,面板上都能迸出火星子來。
更別提裴希好像已經學會怎麼勾引,總是用那種欲求的,生怯的目光看著他,暗示那份予取予求。
“鬱、嗯……”
回過神來的時候,裴希身上那件針織馬甲已經不見了蹤影,裡面那件襯衣的紐扣被他解開到只剩兩顆紐扣,就剩肚臍下方那一點還連在一起。
她今天穿了一件半杯內衣,下半部分硬挺的線條與形狀和上半部分幾乎要溢位來的動態感,對比出一種最青澀的色情。
他輕聲誘導:“自己解開,然後托起來給我吃。”
下一秒,內衣一鬆,乳肉跳躍而出,裴希的耳根都已經紅透了,一雙手慢吞吞地從下,用掌心將雙乳托起,乳尖兒朝上,天真蓬勃地昂揚著,乳肉柔軟到彷彿就是一包液體,在她的手指上馬上就要連湯帶水地流下去,少年總算俯身含住頂端,舌尖漫不經心地打轉,口腔吮吸,專心地聽少女清淺的抽氣。
一時之間,狹小的房間裡只剩下粗重的呼吸此起彼伏。
直到裴希發出欲求不滿的一聲輕哼,才感覺到乳尖上一鬆,少年抬起頭來,渾濁晦暗地看著她:“褲子脫掉,今天磨磨小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