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鬱庭知在心裡直罵爹,現在回頭一看拿右手兩個月的自由去換張易那個死垃圾,絕對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昏招。
“說話。”
他只能深吸一口氣,掩耳盜鈴地閉上眼,伸手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下,“每一個字都說清楚。”
掌心拍打臀肉,聽著響亮地一聲,實際上卻沒有多疼。
微辣的熱感裹挾著溫度在屁股上擴散開,裴希感覺到鬱庭知已經停了下來,難受得直扭腰:“鬱庭知……嗚……不要欺負我……”
“誰欺負誰啊,祖宗。”鬱庭知都要氣笑了,他尋思我都被你逼得眼睛都不敢睜開了,還想怎樣,“你要不要好好看看我現在是什麼德行?”
裴希才不管鬱庭知現在什麼德行,她只想趕緊再洩出來一次。
小姑娘聲音帶著哭腔,逼xue上還掛著水,直往他鼻子上蹭,鬱庭知不用睜眼都能想象到她現在扭得有多浪。
“我喜歡你給我舔……我還是喜歡你給我舔……啊……”
僵持沒有持續太久,但床上的兩個人都已經被瀕臨極限,鬱庭知張開嘴重新接住小姑娘的xue,就感覺那逼仄的縫隙好像久旱逢甘霖似的顫抖起來。
她的潰敗叫他忍不住得寸進尺:“舔什麼,說清楚。”
裴希好不容易失而複得,眼淚噼啪地掉了一陣,嘴上哼唧著,又藉著吞嚥拖延了一小會兒時間,最終還是怕鬱庭知再走,含糊地鬆了口:
“喜歡你……舔我小逼……”
每一個字都咬得極松,就像是入睡前神志不清的一聲呢噥。
“這是你說的。”
鬱庭知終於寬宏大量地將她兩腿之間所有隱秘的潮液都仔仔細細地舔舐幹淨,而後專心致志地以雙唇去碰她的yin蒂,時輕時重,輕時叫啄,重時便改為吮,讓裴希彷彿乘上了一葉小舟妄圖橫渡大海,在每一個不確定幅度的浪花中提心吊膽,惴惴不安。
“嗯嗯……”小姑娘悶悶地喘息,呻吟,背已經不自覺地弓起,剛才被抽掉腰帶的浴袍只剩半截袖子還掛在她身上,主體已經完全掉下,露出少女背後瘦削的肩胛骨,“哈啊——”
她身體在扭,本能地想要逃,卻又被他抓著,每一下的掙紮都變得更像是對鬱庭知的迎合,幫助他把她身旁的空氣抽得更加稀薄。
不消片刻,那片嶙峋的骨骼便激烈地顫動起來,而裴希喉嚨深處的悶哼卻在這一刻徹底在這片潮濕的空氣中絕跡。
她渾身上下再也抽不出一絲力氣,直接朝旁邊倒下去。
兩人一人平躺,一人側躺,沒有人動,也沒有人說話。
過了半晌,裴希才看到鬱庭知襠部碩大的鼓包。
她是見過鬱庭知的大小的,就在暑假之前,那個不怎麼美好的夜晚。
雖然至今裴希都不知道鬱庭知那天晚上為什麼要去她的教室做那種事,但是就當下而言,她也確實很難忽略那頂起來的形狀。
“看什麼看,剛還沒爽夠?”
鬱庭知卻很快從床上坐起來,甚至遮遮掩掩地拿起自己那邊的枕頭擋在她眼前,一副你別想覬覦我肉體的語氣。
裴希:“……”
大哥,你是不是忘了我最早是怎麼看到的!
裴希憋著口氣,半晌才勉強反駁了句:“那你別讓我看到,自己轉過身去。”
鬱庭知嗤了聲:“這褲子已經很不明顯了好吧,誰經得住被你這樣盯著看。”
“……我才沒有!”
裴希真是煩死了自己這張笨嘴,遇到點事除了沒有就什麼都不會說了,又在床上趴了一會兒,幹脆憤而起身,進浴室洗澡去了。
洗完澡出來,裴希換回了來時的衣服,就看鬱庭知還靠著枕頭坐在剛才的位置上,窗簾已經被他拉開,他就那麼靠在床頭看著窗外,神情看起來很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