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壯的硬物擠進她的掌心,打斷了裴希站不住腳的警告。
她緊張得眼睛都不敢睜開,上下兩片睫毛緊緊地貼在一起,好像並攏的羽毛扇子,在熱氣中搖晃顫抖。
“那不是正好,連你一起,全校通報。”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半闔著眼,讓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很模糊,鬱庭知的氣息格外近,幾乎足以對抗烈日的鼻息就在耳畔,調侃地輕笑也是,“給你嚇得……睜眼。”
“我不……”
裴希已經被那股不明不白的熱氣堵住了嗓子眼兒,聲音小得可憐,就聽鬱庭知哼笑一聲,掌心的柱狀物貼著緩緩滑動起來。
他一隻手包裹在她的手背上,帶著她動作,另一隻手則是不耐煩地將小了一碼的校服衣領往旁邊扯了一把。
蠢死了,剛就不該穿。
現在喘氣都費勁。
“那扶住我。”
“不……”
鬱庭知就知道這人跟個蚌殼似的,要強行給她掰開,肯定是會遭到更激烈的抵制。
“扶不扶?”
但那也得掰。
沒得商量。
“不扶。”
他一隻手直接摁上去,將校服下大片的空蕩全都擠出壓實,一把掐在她緊繃的側腰上,下半身發了狠地往她手心裡連著撞了好幾下,直到將裴希那小身板兒擺弄得都快站不穩了,才平了平氣息俯下身去,重複一次:
“扶住。”
怎麼有這樣的人啊!
裴希是真有點抓狂,她感覺只要遇到鬱庭知,就會有好多莫名其妙的事情,本來她今天就只是去送個卷子而已,如果沒被王康叫住,現在應該已經坐在過橋米線店裡快樂吃午飯了才對!
“不要!”
眼看她那股軸勁兒又上來了,鬱庭知也懶得再跟她理論。
少年的雙臂有一股近乎蠻橫的勁,就硬是摟著她的腰硬生生地把人抱著懸了空,用手墊著把人死死地壓在倉庫最深處的厚紙箱上,咬著牙妥協:
“行,那我抓你。”
裴希比起別扭的姿勢,更讓她感到不安全的是雙腳的懸空。
在這一刻扶不扶已經不是一個選擇,而是一個必然,她伸出手抓住鬱庭知的校服短袖,也顧不上力道,使勁地往下扯:“你鬆手……我待會兒要倒了……”
“倒不了。”
女孩子的掌心又軟又滑,當下整個人都幾乎被他摁在懷裡,小一號的校服套在鬱庭知身上,肩頭手臂都開始發緊,不像衣服,更像是某種限制他的封印。
真的好熱。
裴希感覺好像整個世界的熱氣都在朝這一個倉庫彙聚,荷爾蒙攪在暑氣裡,濃稠得化都化不開,讓她呼吸都無比困難。
她額頭早就濕了,細細的胎毛黏在臉頰鬢角,最終隱進下頜線,順著不知不覺抻直的脖頸沒入校服衣領中。
“……還沒好嗎?”
細密的摩擦聲快而狠重,位置又特別曖昧,就在她身下那塊兒。
少年的胯偶爾頂得狠了,也會直接撞到裴希的大腿上,讓她在身體的搖晃中,不時會産生一種不敢細想的錯覺。
“你、你不是不弄出來也可以嗎?上次在教室你就沒……”
她既怕倉管老師回來,又怕自己中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