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中響著師傅的話,雙眼冷冷的看著那兩人兩雙手四隻拳頭向我轟來。
“來得好!”我大喝一聲,身子突然一個猛沖,跟著雙腳一定,紮好馬步牢牢的釘在地面上,腰部微躬,頭部低下,任由他們拳頭落在我的身上,…
哥哥我雙拳藉著腰部的力量,極速搗出…
“噗”,聲音響起,跟著我的身後像被人用熱水澆了一樣,哥哥我知道是那兩人噴出的血。緩緩的站起身來,不用看,也知道這兩人的胸骨全碎了。
“啊!啊!”那兩人同時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跟著身子一歪,痛昏了過去。
我轉著頭來盯著鬱明,他臉色此時變得慘白,他這是無法接受他認為身手一流的三名保鏢竟然會被我這無名小卒給解決了。
但他倒也不是懦弱之輩,定了定神,嘴解抹起一絲陰笑,道:“想不到你身手這麼高明,怪不得李天南今晚會讓你陪李燕菲來參加宴會了。但你可能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得罪我,跟得罪死神沒什麼區別。”
我聽得出他有點外強中幹的意思,冷笑走到他的跟著,伸手一揪他的胸衣,寒著聲道:“你錯了,你是什麼人哥哥我很清楚。雖然你不算什麼,但你老子卻很牛逼。不過…嘿嘿,我建議你在你老子面前幫哥哥我美言幾句為好,如果你想讓你老子對付我的話,你會後悔一輩子。”
“哈哈哈…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在大言不慚嗎?你憑什麼?”鬱明倒是不再做困獸之鬥,任由我揪住他的胸衣,反而狂笑道。
“憑哥哥我剛才一直在洗手間裡。你該明白,哥哥我一直都在洗手間中,就在第一格!”我將他放開,拍了拍手,突然有種覺得這種二世祖的衣服有汙了哥哥我的雙手,於是走到洗手盤前,開啟水龍頭洗起手來。
“你…”鬱明先是一聲怒吼,但隨之聲音弱了下來,他明白我說的意思:“你想怎麼樣?”
要是讓他老子知道自已的寶貝兒子跟自已的女人有一腿的話…相信他老爸再是寵他,但對於男人來說,這絕對是奇恥大辱。
其實男人在這方面比女人還要小氣得多。就像鬱明一樣,雖然他肯定不會只有林菲菲一個女人,但現在林菲菲還在跟著他,所以他容不得林菲菲去找另外一個男人,哪怕沒幹什麼,但只要單獨一起他都不允許。
更何況兒子與自已的女人勾搭,就是兒子,鬱格也不會饒了他,是男人都不會。
甩了甩手中的水,我轉過身來,雙手就在他的胸前擦了幾下,跟著拍拍他的胸,道:“其實我並不想用此來威脅你什麼,但你逼人太甚了。聽著,如果你不再惹哥哥我,就當我剛才什麼都不知道。哦,是了,哥哥我現在只想換一套幹凈的衣服,相信你能幫到哥哥我。”
我話剛說完,鬱明馬上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一會一個穿著酒店侍應衣服的人拿著一套衣服走了進來。這人進來一見躺在地上的三人,臉色不禁一變,但鬱明揮了揮手,道:“將衣服交給我,叫人來將他們三人抬到醫院去。記住,做得隱密點。”
那人忙將衣臉交給鬱明,跟著迅速的退出了門外。
我笑著從他手裡拿過衣服,就當著他的面將衣服換了,然後將原來衣服往垃圾桶一扔,對鬱明笑了笑便向門口走去。
將門開啟時,我又想起了一件事,轉過頭來道:“等下的賭局哥哥我要求在公正下進行!哦,是了,吿訴你件事,幸好你的槍消音功能不錯,不然的話估計現在整座酒店都知道我們在洗手間的事,而你父親…呵呵,看來槍還真是消音的好。”
當哥哥我走出洗手間,將門關上後,“砰”一聲玻璃的碎聲響起。
我微微一笑,為洗手間的玻璃鏡悲哀,也隱隱的替鬱明的兩手擔心,別讓玻璃割到才好。
當然,哥哥我心裡更清楚,鬱明絕不會放過哥哥我,但不會是在今晚!
揉了揉剛才中拳隱隱作痛的地方,…
向大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