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樹從此便以這些裸照相挾,一次又一次的向周曉要錢,一直到今天周曉自已一個人想到筆架山公園靜一靜,這李樹卻找上來向她要錢,這才發生了中午的那一幕。
腦中閃過周曉一邊給錢,一邊滿臉是淚的哭求李樹,就像是今天中午看到的那一幕一樣,李樹那卑鄙、無賴的臉越來越可惡。
難道這就是紅薄多命苦不成?
“操,這還是人嗎?”一股怒氣直從心裡直冒,我忍不住放口大罵:“他,我非收拾這人渣不可。”
這時我突然想到一點,於是問道:“周曉,那你知不知那些混混的名字?”不但要收拾這人渣,就是跟他一起的那些混混也不能放過。
周曉想了想道:“我只知道一個叫林武的人,那些混混都叫他武哥,這還是我聽到他們叫那人武哥,然後我偷偷問那附近的人才知道的,其它人我就不知道了。”
林武?
這名字我好像在哪聽過。
是了,這不正是那晚差點要了哥哥我的命,後被南哥喝走的那個混混?又是他,,哥哥我正想報那天一刀之仇呢?我想了想,拿起手機就撥李燕菲的電話,可是電話卻是關機。
“你打電話給誰?”林曉冰邊開車邊問道。
“李燕菲。”
“她不在深圳,去南京了!笨,後天她才回來。”
“你又不早說。”
“你又不早問。”
“好好好,算我錯!”我忙舉手投降。
“那你打電話給燕菲,想幹什麼?”
“林武這人我知道,說起來我跟他還有點過節。我知道他倒是很忌諱南哥,所以我想讓李燕菲出面擺平那林武,然後逼李樹將相片交出來。”
“你呀,真是一頭笨豬。你知道豬是怎麼死的嗎?就是笨死的!這種事你怎麼能叫燕菲出面呢?你是不是腦進水了?你怎麼還能活到現在,真是想不明白。”莫名其妙的機關槍式的臭罵後,林曉冰想了一想,道:“陳寒,如我沒料錯的話,李天南定是想請你在燕菲的身邊幫助她,是吧?而且我也沒料錯的話,過了今天,兩天後你就是那裡的副總經理,對不?”林曉冰突然很有智慧的說。
我笑了笑,並不介意她罵我。我想她也是因為周曉的事而心裡不舒服,同時女人,她當然心裡也不好受。而且她一時溫柔似水,當然那是對別人。一時猶如河東獅吼,到目前為止我只見到她這樣對我一人而已,我已漸漸的見慣不怪了。
反正她罵歸罵,記得開好車就行了。
只是她後面說出來的話,讓我對她突然有種刮目相看的感覺,很詫異的問她:“你怎麼知道這些?這跟周曉這件事又有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