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蟬月啪地給他後腦勺一巴掌:“這麼關注這件事?很羨慕被男人上?”
楚耀楣沒想到她說的這麼直白,臉色扭曲了一下,硬生生控制住表情,道:“表姐你說什麼呢哈哈,我只是關心你,沒有別的意思的,那古時候大家閨秀被山賊擄走,救回來了都嫁不出去的,我也是關心你,真的。”
江蟬月:“大清亡了沒通知你?”
她制止了楚耀楣的未盡之言,不耐煩道:“少說廢話了,趕緊說你是怎麼聯系的叉燒組織,用的誰的身份。”
楚耀楣抖了一下,梗著脖子道:“你沒有任何資格審問我,你以為你是誰,還有沒有法律了,你知道什麼叫司法權嗎!”
<101nove.tion,快說。”
楚耀楣:“?會幾個洋文了不起啊,我就不說,不對,我根本沒做這些,警察都沒抓我你憑什麼審問我?”
江蟬月盯著他看了幾眼,突然笑了:“對啊,我沒有資格審問你,所以我現在只是跟你聊天啊。”
楚耀楣看了看自己趴在地上的姿勢,還有大馬金刀蹲在旁邊一臉兇神惡煞的江蟬月:“有這種姿勢聊天的嗎?你這是侮辱!”
江蟬月驚訝:“我也沒說要用平等的姿態跟你聊天啊。”
楚耀楣:“……”
他屈辱地閉上了嘴。
正當他以為江蟬月又要拿出什麼羞辱人的手段時,她卻一反常態地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聲音如和煦春風:“那我們聊聊你的感情問題吧,聽說你談了個女朋友叫恬恬?上次在宴會上我們還見過呢。”
楚耀楣警惕道:“你問她幹什麼?”
江蟬月:“只是覺得你們很般配嘛,可以再講一遍你從一群人中選中她的故事嗎?”
楚耀楣切了一聲:“什麼選中她,一群人裡就她最蠢,長得還行家世也不錯,被我撩幾句就跟沒見過男人一樣上鈎了,動動手指就把她勾到手了。”
江蟬月壓抑住嘴角的抽搐,哈哈道:“哇塞,你還挺有魅力的嘛,哈哈。”
楚耀楣面上得意又傲慢,畢竟有一個傻了吧唧的白富美女朋友還是值得炫耀的:“還好吧,說實話我現在覺得她長得一般般了,還天天粘著我,又愛發脾氣,讓她給我點錢跟要她命似的,明明以前很大方的,現在真他媽小氣!”
“早就給她拉黑了,說實話玩那麼久我也膩了,送她那麼多東西約她出去開房還死活不同意,矜持給誰看呢?就一直吊著我唄,遲早跟她分了,誰愛當舔狗誰當!”
楚耀楣本來心裡就憋著一團火,又提到姚莘恬,更加煩躁,說出的話也漸漸過分起來。
說了一大段之後,他才恍然驚覺自己好像說得太多了,回想了一下,沒有把不該說的說出去,這才放下心來,悄悄看了一眼江蟬月的神色。
江蟬月臉色看不出情緒,見他看來甚至還回以一個堪稱友善的笑容。
“哎那邊是有人摔倒了嗎?要幫忙嗎?”
巷口過來了兩個探頭探腦的人,都猶疑著不敢上前。
江蟬月往後退了半步,揚聲道:“沒事,我扶他過馬路,他碰我瓷呢,說下一個出現的人將被他訛一輛瑪莎拉蒂。”
兩個路人瞬間就跑了。
眼看著獲救的希望在眼前熄滅,楚耀楣心中絕望,忍不住握起拳頭狠狠地錘向地面。
沒想到江蟬月竟然沒打算接著為難他,踢了他一下後道:“滾吧,下次再收拾你。”
楚耀楣震驚地爬起來:“真、真的?”
江蟬月:“你還想被我再揍一會?”
楚耀楣一溜煙就跑了。
他狼狽逃竄的身影消失在巷口,江蟬月也轉身離開,掏出手機暫停錄音。
日日懊惱地說:【感覺他根本沒說什麼有用的東西!根本沒辦法釘死他!】
江蟬月卻道:“已經夠了。”
似乎已經獲得了最想要的線索,江蟬月哼著歌披著暮色走出幽暗的小巷,剛走出轉角就撞上了什麼東西,往前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