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琪繃不住了,尖叫道:“孟總!我的發言很好笑嗎?!”
孟延年很想忍住笑,但是他本身生理耐受就比較低,輪椅一直撓他胳肢窩真的有點忍不住要笑。
“嗬,抱歉,”孟延年努力控制住表情,讓聲音聽起來正常,“我沒有覺得你的發言很噗……好笑。”
眾人露出害怕的神色。
小琪天塌了。
眼看著小姑娘下不來臺了,有善良的員工嘗試緩和氣氛:“哈哈哈哈,孟總他沒那個意思的。”
“挺好的挺好的,這還是總裁第一次笑得這麼開心呢。”
“年會要是有你說相聲,我肯定參加啊。”
小琪:“。”安慰的很好,下次不許安慰了。
“咳,”孟延年深吸一口氣,“就到這裡吧,現在散會。”
說罷,還未等眾人反應過來,孟延年就讓葉慎推著自己火速離開現場。
留下會議室的眾人面面相覷。
一個員工顫巍巍地發出靈魂質問:“孟總……真的狼子野心、恐怖如斯嗎?”
為什麼看起來不、不太正常!
小琪掛著空靈的笑容回到了座位,四大皆空道:“我再也不追孟延年了。”
他有病吧?他就是有病吧!
孟延年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在大家眼裡變成了什麼樣子,他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是誰在撓他的胳肢窩。
回到休息室,孟延年坐直了在輪椅上一頓亂按,不知道按到了那裡,輪椅裡那隻撓癢的隱形之手終於停下。
額頭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孟延年身心俱疲地重重靠在了椅背上,雙手往扶手上一搭。
啪嗒一聲,不知道從哪裡彈出兩個手銬,牢牢地把他的雙手固定在了扶手上。
孟延年:“……”
他轉動了幾下手腕,向上抬了抬,確定了手銬的質量非常好,讓人完全無法掙脫。
他有些頭痛,想要捏一捏眉心,但是手又抬不起來。
電話被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不知道是誰的電話打了進來,但是他現在也沒辦法接。
孟延年:“。”
天要亡他,非戰之過。
孟延年什麼都做不了,腿,本來就動不了,手,現在也動不了了。
到底是誰在囚禁虐待殘疾人。
不知過了多久,葉慎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伴隨著他焦急的聲音:“孟總!你在裡面嗎?怎麼哪裡都找不到也聯系不上你?!”
門把手從外面按下,孟延年趕緊出聲:“別進來!”
葉慎一愣,立馬停下開門的動作。
孟延年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來,有些模糊,但似乎壓抑著什麼:“……把江蟬月給我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