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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哈越看越覺得此時的司清硯充滿了“人夫感”。
系圍裙都這麼好看,穿女僕裝的話,會更有沖擊吧?
時哈一向是個有念頭就去行動的人,下一秒,她就把“讓司清硯在她面前穿女僕裝”記在了備忘錄裡。
這男人這麼好的身材,不在她面前穿點小裙子的話,那真是可惜了。
後面的戲份是“貓貓以原型和雲梨蹭蹭貼貼,每天都要和她玩小遊戲,還要她抱著才能睡覺,時不時去親親舔舔她。而趁著她不在家時,貓貓就會變成人形偷穿她的浴巾圍裙幫她做家務甚至做飯”
兩人平靜又不平靜地拍攝著。
“平靜”指的是戲內除了小細節不一樣以外,大體內容差不多;“不平靜”指的是戲外小狗對小貓開始有了各種各樣的pay念頭和要求。
她的某些xp開始蠢蠢欲動了。
但現在兩人還沒有真正在一起,所以時哈可以忍。
這就不得不提時哈優秀的“忍力”了,這麼香豔的大帥哥擱其他人那裡,早就忍不了了,但她可以忍。
因為小狗對熬骨頭湯非常有經驗。
得慢慢熬,骨頭才會好吃,心急可是吃不了香香骨頭的哦~
……
拍戲的兩人小日子過得不錯,但有人卻當不了人,只能當個滾筒洗衣機翻來覆去睡不著。
無他,虞山和另外幾人分別收到了法院的傳票。
原告是時哈;被告人是他、劉翠琳、羅石、還有兩名他不認識但大概能夠猜到是什麼身份的人。
除了那時還沒出生的章魚妹,章魚爸章魚媽章魚小弟還外帶的兩個小扇貝全都被一鍋端了。
罪名是“拐賣兒童”。
兩個小扇貝收到法院傳票的一瞬間便無力地癱坐在地上,神色空洞,面色慘白。
而章魚爸和章魚媽在收到傳票的第一瞬間目露震驚,但還是穩住針腳。
富態女人橫肉微顫:“怎麼回事?這傳票是什麼意思?她發現了?”
“你沖我叫做什麼?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再說了,她發現就發現了,起訴又不代表一定有證據,說不定她只是懷疑呢?你自亂陣腳做什麼?你先等我打個電話問問。”虞山不甘示弱地吼了回去。
“你最好是!”
虞山拿起電話,撥通後立即用帶著上位者的語氣訓斥道:“我收到了法院的傳票……”
當年那件事是他託羅石去做的,和那對夫妻見面的也是羅石,因此他們賣孩子這件事上,知道的就只有三個人——他和劉翠琳還是羅石。
雖然這些年兩人早就沒了感情,只有利益,各玩各的,但畢竟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因此,走漏訊息的只有羅石。
剛出聲,對面卻傳來一聲嗤笑:“收到了?”
虞山皺眉:“什麼意思?你也收到了?不對,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是不是你做的?當年那件事只有你知道是我們…肯定是你對不對?”
對面沒有再維持往日的表面恭敬,而是帶著一絲譏諷和解恨:“你知道背後是什麼人在搞你嗎?”
虞山皺眉:“什麼人敢搞我?不知道我背後有人嗎?”
他每年都會花不少錢去供著背後的大佬,他有錢大佬有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