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搖頭:“不了。”
“真的不要?我就咬一下而已,又不多咬。”小狗只是單純地想嘗嘗鎖骨是什麼味道。
司清硯依舊搖頭:“不。”
“為什麼?”
他掀起眼皮睨著她,眸子微沉:“我們又不是情侶,為什麼要做這麼親密的動作呢?”
“那我們當年一起睡過的覺算什麼?”時哈眸子瞪大。
“算拼床。”
“那我們當年咬過的咬耳朵算什麼?”
“算你狂犬病,算我失心瘋。”
時哈:“!!!”
小狗瞬間化身成氣鼓鼓的河豚:“司清硯,我覺得做人還是不能這樣,要勇於承認自己做過的事。”
“嗯,我也覺得。”男人贊賞地點著頭,“所以你對我又抱又親又咬,我們之間又算什麼呢?”
“算我狂犬病,算你受害者。”
時哈立馬轉了幾千塊過去:“拿去打疫苗吧。”
“……”
男人丟擲去的迴旋鏢終於還是紮到了自己身上。
回到酒店房間後,司清硯收到了一條訊息。
【哈哈小狗:你爸喜歡什麼禮物?明天總不可能空手去吧?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小狗生氣.jpg)】
悅耳低沉的輕笑聲突然在房間裡響起。
【。:我已經買好禮物了,你什麼都不用帶,只需要帶個人去】
【哈哈小狗:禮服呢?你家那種規格聚會,肯定要穿晚禮服吧?剛好品牌方送了我幾套,我還沒穿過】
時哈其實不是很喜歡穿禮服這種東西,好看是好看,但不舒服。
她更喜歡寬大舒適的短袖襯衫和休閑運動裝。
【。:不用穿禮服,穿常服就可以。】
【哈哈小狗:這麼正式高階的場合,穿常服不好吧?】
【。:穿你覺得舒服的就好,其他的不用管。】
【哈哈小狗:ok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