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管別人怎麼想,她只會堅持做自己,堅持自己認定的東西。
自始至終,皆是如此。
……
車內很安靜,不像擁有蟬鳴的夏日,更像是冬日裡萬籟寂靜的雪後深夜。
一切都被埋藏在了雪下。
最後還是時哈打破僵局:“對啦,你怎麼這麼晚來找我啊,這種事其實可以在電話裡,或者明天來找我說也可以的。”
現在都快十點多了。
已經是司清硯休息的時間了。
“沒什麼,只是我不想讓你帶著不好的情緒過夜。夜晚是屬於休息與自我調節的,它應該是愉快舒適,而不是煩惱的。很抱歉。”
時哈一愣。
所以他是猜到了下午她那般反應的原因?
司清硯沒有說破,時哈也就當沒聽懂。
“那我回去啦,你回家的時候小心點。”
“我送你。”
“不用不用,公寓很多人認識我,你要是出現的話,當晚我們倆都得上熱搜——震驚,時哈夜會神秘男子,在車內共待兩小時後親密攜手回到公寓!
到時候我解釋和你在車內聊了兩個小時的天,我估計是沒人相信的。”
“……好。”
車內又陷入了短暫的安靜。
“對了,這袋零食我可以拿回家嗎?”
“可以。”
時哈——不方便和司清硯一起回家,但可以帶司清硯買的零食回家。
然而在她起身的瞬間,忘記自己還翹著二郎腿,整個人上半身徑直向司清硯撲去,即使後者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但時哈的嘴還是不小心從他臉頰劃過。
極其輕微的觸碰,
帶來的卻是極其狂響的心跳。
坐穩後的時哈看著司清硯紅得快要滴血的耳根子和泛起紅暈的臉頰,微微皺眉:
“你的病不是痊癒了嗎?別人對你的觸碰不是不會引起病症發作嗎?怎麼現在碰一下你還是會臉紅?”
“病症痊癒後,別人的觸碰確實不會引起病理反應,但——”
面色如緋的男人認真凝視著她,
“——你對我的觸碰會引起我的生理反應。”
臉紅,也是一種生理反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