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貓遇上了帶有貓薄荷的抱枕,入迷又沉醉。
有點上癮。
想到這,她忽然睜開眼,開始胡思亂想:“親親,你說我抱你抱久了,會不會對你身上的味道産生依賴性啊?那這樣以後離開了你,我可能就睡不著了。”
這種依賴性就像有的人認床,有的人認毯子,習慣後一旦失去了,睡覺都不得勁兒。
時哈害怕自己習慣了以後會離開不親親的味道,但親親又不是每天都能陪自己睡的。
他輕聲道:“不會的。”
時哈歪頭:“不會上癮嗎?”
男人在黑暗中無言:是——不會離開的。
“也是,我們只睡幾天而已,不可能這麼快就上癮了。那明天晚上我還能抱著你睡嗎?在我新抱枕到來之前?”
“好。”
忽然,難耐的悶哼聲極輕極輕,但時哈還是聽到了。
她詢問:“親親,你冷嗎?你的身體在發抖。”
他撒謊:“嗯。”
“那我再抱緊一點,我們貼貼,你就不會冷了。”
“好。”他微頓,“那我可以抱你嗎?”
“當然可以!”其實時哈巴不得多聞聞親親的味道,真的真的很好聞,只是她害怕親親不喜歡過多的親密接觸。
司清硯變換了下姿勢,將睡姿從平躺變成了偏向時哈的側躺——因為這樣,兩人可以抱得更緊。
商量好蓋戳後的時哈開始把親親的懷抱作為自己的暫時性領地。
她那顆毛茸茸的腦袋開始有些肆無忌憚尋著味兒埋入司清硯的脖頸處,鼻腔撥出來的熱氣一點點噴灑在那處極為敏感的肌膚上,惹得懷裡的某人雖然極力剋制住自己的身體,但依舊不由自主地微顫起來。
渾身戰慄——實際上是心靈舒服又愉悅的標誌。
另懷心思的小貓湊過去,主動蹭了蹭小狗。
而小狗也在為了好聞的氣味而蹭著小貓。
——兩人的鼻尖就這麼撞在了一起。
她輕輕呼著氣息,而他緩緩吸入,氣息從她的身體游出,又流至他的身體。
糾纏、交融。
小貓知道,自己或許是被小狗偏愛著,所以它開始貪婪,開始得寸進尺——
它以此為藉口,想要得到小狗更多的偏愛。
不止是更多,而是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