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你說話咋還帶口音呢?】
【完了,我也不會唸了】
【介麼簡單都不廢?轟花戶化戶!】
時哈還記得在樹下等候的司清,和老闆娘聊了兩句就離開了——畢竟她不是薛平貴,不會讓司清苦等十八年。
“親親,我回來了,走吧,你想先玩什麼?”
“隨你。”
“不能總是隨我啊,也要睡shui……隨隨你啊。你想玩什麼?”
司清硯臉上罕見的劃過一絲茫然:“不知道。”
這個答案讓時哈有些愣住,為什麼不知道?這麼多遊一個唄。
“你不會沒來遊樂場玩過吧?”她詫異地望向司清。
“嗯。”他神色平靜,並沒有任何羞恥感,彷彿只是在訴說一件再平常普通亦或者毫不相關的事。
【臥槽,司神居然從來沒有來遊樂場玩過?沒錢嗎?】
【雖然但是,司神雖然是孤兒,但家裡也是小康啊。而且她從小成績都很好,拿很多獎學金的,不可能連去遊樂園的錢都沒有,估計是不喜歡吧】
“為啥?你不喜歡玩嗎?”
“家長不允許。”
“你以前這麼聽家長的話嗎?感覺你看起來不像是那種很聽話的人,更像有一身反骨。”
“……”
司清硯沉默。
時哈見此,立即調轉話題,指向前面的鬼屋:“那我們去玩鬼屋吧?剛好現在太陽大,我們去玩室內專案。”
“好。”
“走吧走吧。”時哈挽過司清的手臂,拉著她往鬼屋走去。
司清硯垂眸望向兩人貼在一起的雙臂,雖然隔著衣物,但還是能夠感受到衣服之間的摩擦感與肌膚的溫熱感。
不經意間,微長的那隻手朝微短的那隻手湊近了一些。
又一些。
兩隻手臂觸碰到的面積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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